“好啊?”小羽毛立刻给面子的响应。
晚吟则赶紧摇头,拆他的台,“不要。你说来说去,永远是那几个能把人冻成冰棍的笑话?”
她终于愿意开口说话,花司焱不由得松口气,心里也轻松几许。朝她送了一记迷人的眼波,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冻成冰棍,给我个机会。”
“妈咪,让小花叔叔讲吧;。”小羽毛倒是很想听。
收到晚吟的视线,花司焱咳了两声,坐直身子。小羽毛立刻张起耳朵听。
“从前,有一颗圆滚滚的糖。有一天,他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自己好冷。于是——它发现自己变成了冰糖。”
晚吟唇角抽搐了下。
小羽毛歪着头,天真的问,“那它能做成冰糖葫芦吗?”
花司焱失笑,“当然能。”
“你真是……”晚吟当真无语。她又上当了?
花司焱爽朗的笑,还一脸的无辜,“这次真不是冻成冰棍。”
“是冻成了冰糖?”她很想翻白眼,“我听清楚了。”
“你别这么没有幽默感,应该配合我笑一笑。”他对她挤出一抹笑,“来,学我这样。笑得开心一点。”
看着花司焱的笑脸,晚吟寒凉的心,稍暖了一些。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舒服。像从前一样,每次她难过的時候,他都会耍宝,说些根本不好笑的笑话来哄她,逗她开心。
以前,总是很有效果,可是,现在……
“你别逗我了,我没事儿。”晚吟开口。
他正了正色,看着她,抿着唇没说话。那双眼里,却满满的全是担心。
她苦笑了一下,“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
看了眼孩子,她只好含蓄的说:“其实,我并不在意。”
不在意?
如果不在意,她又怎么会是这样惆怅的表情?她的心情一向都是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从来,瞒不住他。
“傻瓜。”花司焱心疼的低喃一句,终究没有点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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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无意,将车开得很慢很慢。眼见着红灯要来的時候,他甚至故意放缓车速,可是,他觉得,時间终究还是过得太快了一点。
将车停到连家门口的時候,花司焱握紧了方向盘,压抑着心头翻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要多大的自控力才能亲自将她送到那个男人的家门口。
“那我们先走了。”晚吟推开车门,先让孩子下去。
“嗯。”花司焱微微颔首。晚吟看他一眼,弯身要探出去,花司焱心头一动,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出手的突然,连自己都觉得讶异。
只是……
真的不想让她就这么从自己眼里消失。
“怎么了?”晚吟回头,狐疑的看着他。他幽暗的神情来不及遮掩,让她微微一愣。他松了手,在她的直视下,反倒显得有些狼狈。终究,只是抿抿唇,低语:“就是想告诉你……别太勉强自己。”
“我知道的。”她浅浅一笑,心里的酸涩,却只有自己清楚。
“你开车小心一点,下次再给你做面条。”她叮咛,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他颔首,“知道了。”
看着她牵着孩子,缓缓走进那个属于其他男人的家,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一样,只能无力的将自己抛在靠椅里。
迷人的眼里沉压着说不出的落寞。
心里,空落落的,发疼。
终究,他还是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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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的手机,响过一次又一次,她就躺在床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