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了然,把剩下的牛奶喝完,扔了盒子。然后拿了两个鸡蛋和一盒牛奶下到地下室。
“只有牛奶鸡蛋,你接受不?”司南问道。
“牛奶就行。”南宫适也不是真的饿了,只是想让她下来而已。
司南便将一盒牛奶递给他,原本顺势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却被南宫适出声阻止了:“拿那张椅子过来,这张收走。”
“嗯?”司南不解。
“这张是阿骏(坐)的。”南宫适解释。
椅子也分专属吗?
好吧,这个令人费解的男人。
司南也费事去探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或许这椅子对宫文骏有特殊的意义。
她也不多问,顺从地将椅子收到一旁,拿了张新的椅子过来,像在医院那两三天一般自然坐下,低头剥开鸡蛋。
淡淡的玉兰花香在鼻尖飘呀飘,是他身上的味道。前几天在医院,被浓烈的消毒水掩盖,她并未闻到他身上的玉兰花香。
此刻,让她宁静心安的味道就在鼻尖萦绕。
“饿醒的?”南宫适问。
“嗯。”司南没有抬头,随声应了句。她剥鸡蛋的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外界的一切都无法打扰到她内心的宁静。
南宫适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细腻的脸蛋、白里透红、娇嫩湿润,雾气朦胧,仿佛透着一层薄纱。她的发丝还挂着未干的水珠,每一缕都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与水汽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
出水芙蓉,说的就是她这样吧!
南宫适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他忍不住问:“你不会是在浴缸里睡着的吧?”
司南吃完一个鸡蛋,闻言,也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又剥了一个鸡蛋。
南宫适突然感觉心口一疼,这个精致如画的女孩,却过着如此粗糙随意的生活。
不知她在水中泡了多久,会不会因此而感冒?头发还湿漉漉的,也没吹干。
“浴室里有吹风筒,去把头发吹干吧,别一会感冒了。”南宫适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关切。
“嗯。”司南淡淡应了一声,起身走向浴室。
她并不是担心感冒,而是刚吃完鸡蛋,想洗下手,顺便漱一漱口。
她的头发很多,吹干需要很长时间,她不想在南宫适这里吹头发,影响到他休息。
南宫适见她没有吹头发就出来,知道她还放不开。便指了指床头的柜筒:“里面有感冒药,吃一颗,可以防止感冒。”
拜森尤斯研发的药,他了如指掌,十分有信心。
“不用,我不会感冒。”司南拒绝得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