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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页)

在这长安宫殿楼阁之中,日夜穿梭的美女娇娃何止万千!而武帝正是这万千娇娃美娥们的绝对主宰。武帝有着与身俱来的脾性和嗜好,他喜欢血腥的战争杀伐,他渴望征服世界,征服敌人,体会那种征服敌人的快感是多么美妙!可是,在真刀实枪的战场上,特别是在与匈奴人的旷日持久的战场上,现实总是难遂人意,万千头颅和累累财富换来了征服的快感么?没有!那一场场战争的景况是那样的残酷、悲惨和不堪,往往使帝王尊严扫地,颜面无存!

于是武帝更愿意开辟另一个战场,在皇宫之内开辟的战场!还是征服皇宫中的这些娇娃们真正能给武帝带来更大更真切的快乐。要说皇宫中养着这些下等的侍女们是用来满足身体快感的话,那给自己伺寝的高贵的妃嫔美娥们就是用来满足自己的灵魂和欲望的。

武帝不由得想到椒房殿的龙榻和睡在龙榻上的娇滴滴的女人们,龙榻上女人的角色常常令人眼花缭乱地不断变换着,不变的只有主角大汉天子武帝,只有武帝才是这张富丽堂皇的紫檀龙榻的真正主宰。在那张镌刻着不少飞龙腾云图案的紫檀龙榻之上,多年来,陈阿娇、卫子夫、王夫人、李夫人、尹夫人、邢夫人、李姬等等数不清的妃子美姬们的影子浮现在武帝的眼前,她们轮流躺在龙榻之上侍奉着武帝,她们不仅用自己的一肌一颜伺候和慰藉武帝,而且她们的灵魂深处也只允许存留她们的唯一主子——汉武帝。想想与这些娇娃们的或长或短或激烈或温柔的征战厮杀,哪一次不是武帝把她们一个个折磨得娇喘连连哀声不断呢?看着一个个被自己庞大臃肿的身躯压在下面的娇巧女人们,看着她们柔若无骨几被自己撕裂的白嫩的胴体,那种酣畅淋漓遍体通泰的感觉又有几人能享受得到呢?

武帝有时候为自己感到骄傲和自豪,一种发自内心的骄傲和自豪!武帝早已不再年轻,他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若是一个平头百姓,到了这把年纪,早已经皓发没齿老态龙钟了,可是武帝却仍然有这般伟岸身材和强健体魄,仍然有这般龙腾虎跃的雄风,仍然在这些对付女人们的战斗中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常常杀得她们片甲不留,哀声遍野,这不能不说是个人间奇迹!而能创造这个奇迹的人正是自己,武帝又怎么能不为自己感到骄傲和自豪哩!

想到这里,武帝体内顿时升腾起一种难以言状的火力四射的燥热,顺着血液脉搏油然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武帝突然有了一种渴望征战的欲望,想立刻就奔向不远的椒房殿,奔向椒房殿内的那张紫檀龙榻,再进行一番撕心裂肺血脉澎湃的战斗!

“立刻奔椒房殿!”武帝突然对殿内的宫监侍女们高声喝道,声音里透射出不可辩驳的威力。武帝第一次对王野办事有些不满,怎么用香车接钩弋夫人竟须要如此长的时间?倘若在平日里,王野干事可不会如此拖沓,说不定早就来请朕更衣解带卧榻休憩了!

武帝在宫监和侍女们的一番伺弄下,很快就躺在椒房殿的龙榻上,侍女们脱下武帝的冕冠、龙袍、丝袄和裤褂,只留下单薄的一层内服,拉过缂丝提花锦衾被将武帝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她们好像在呵护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武帝示意让侍女们离开,自己闭起眼帘,静静地养神,静静地等待着钩弋夫人的到来,等待着又一场波澜壮阔的征服战争拉开帷幕。

殿外一阵骚动,有车行马嘶人呼之声隐约传入武帝的耳膜,武帝知道是王野接钩弋夫人回来了。又过了一阵,随着“吱”的一声,椒房殿的内门被优雅地轻轻推开,王野老迈但很敦实的身躯驮着一个披着散乱黑发的娇嫩美人儿移到龙榻边,缓缓儿将美人儿白如柔荑的身子塞到武帝身边的锦衾被里,塞到武帝的胡子拉杂的嘴边。

王野转过身,走到宫墙拐角处的宫灯边,嘴就着灯芯准备把火头吹灭几根,好让武帝有个朦胧迷离的夜晚。“留着宫灯,出去!”武帝从衾被里传出刚毅冷峻的命令。王野知道今晚武帝又想过一个特别浪漫的夜晚,一个将会以特别的方式给大脑留下深深印记的夜晚,因为多数时候武帝是要吹灭宫灯,或最多只留一两个灯头,今夜武帝却要耀如白昼的灯火持续不断,燃至通宵。王野驯服地倒着身子徐徐退出内宫,出门时将宫门慢慢儿掩上。

一切归与平静,宫内只有紫檀龙榻上的细细的悉嗦声,世界似乎突然间完全由武帝只手掌控。

武帝按住暂时心头陡然升起的征服欲望,褪去身上仅有的一层内衣,侧过裸露的身子抚弄着同样裸露的钩弋夫人。钩弋夫人像一只乖巧的小鹿,很温顺地向武帝龙体紧贴过来,似乎想快点儿偎依在武帝宽阔的怀里。武帝对钩弋夫人的小鸟依人般的动作似乎并不感兴趣,没有把她像以前那样放在怀中,而是扳平她的身子,掀开衾被的一角,任宫灯耀眼的光芒在钩弋夫人的脸庞上和胴体上流泻徜徉。宫灯直接的照射下,裹着钩弋夫人的最后一道羞涩的内衣仿佛顷刻间被狂野和野蛮化为乌有,钩弋夫人明月般的脸庞又一次彤云通布,白如嫩藕般的手臂娇羞地遮挡着凤目,好似不愿意看见这男女间最让人尴尬难堪的一幕。

武帝抚摸着钩弋夫人散乱的秀发,黑黝黝的发出特有的亮泽,充满了野性和不羁,武帝拉开钩弋夫人的玉臂,想细细品尝她娇羞的美态,可拉开的手迅速回复,似乎有意抗争武帝的粗野和蛮横。又一次遮挡起来,又一次被扯开,如此反复数次。武帝喜欢这个样子,在这宫中,太多的只是顺从,服帖,任人蹂躏,一堆堆白嫩的肉团固然可吃,可是已经没有新鲜的感觉了。武帝野兽般的目光在钩弋夫人白得耀眼的胴体上逡巡盘桓,一段时间没有再招幸钩弋夫人,她的身体发育得更加成熟,丰满中透射出一种蕴藏诱惑力的成熟,原本微微隆起的胸脯凸出成了两座浑圆高耸的山峰,晶莹剔透的肌肤更富有弹性,细细的香汗更加馨香馥郁。武帝把嘴凑过去,凑向钩弋夫人猩红的嘴唇,钩弋夫人感受到武帝嘴里急促的呼吸,惶恐地忙转头避过,武帝在摸索抚弄中追逐着,粗壮密集的胡须扎在她娇嫩的嘴唇和脸庞上,钩弋夫人有种生疼的感觉,疯狂地摇摆着脸,死命挣扎着,胸脯急促地起伏。

譬如在崇山峻岭间打猎,倘或猎物在猎手面前既不挣扎也不逃亡,而只是听天由命地躺在地上任由猎手宰割,那狩猎的乐趣和意韵便荡然无存了。不论猎物是猛虎猎豹还是小鹿野兔,只要猎物在猎手猎杀它之前能拼着命地去抗争挣扎,捍卫自己希望微薄的生存和命运,那么,当猎手历经千辛万苦利用种种手段最终抓住或猎杀了猎物时,猎手最大的快慰——征服的欲望便彻底满足了!

钩弋夫人不正是眼前一只野性未脱的猎物吗?在武帝眼里,此刻的钩弋夫人变得更加迷人之处,便是少了一层恐惧,多了几丝狂野。在武垣城,钩弋夫人伺寝之时,不是始终在武帝身边瑟瑟发抖么,武帝对她的恣意肆虐和疯狂的折磨,钩弋夫人只能避让、躲闪、容忍、承受、屈从!那时,武帝对钩弋夫人的兴趣更多的是凭借她天生的美艳和纯情的诱惑。现在,钩弋夫人的美丽中竟蕴藏了羁傲不驯的野性和叛逆,这在长安皇宫之中是多么难以寻觅啊!这可是武帝最渴望遇着的上等猎物的品行和脾胃。

骤然,武帝翻转过山一般硕大的躯体,将钩弋夫人娇小柔弱的身躯压在身下,“哎——”钩弋夫人死命扭动着肢体,无奈而痛苦地张开了樱桃小嘴,吐出了一团团菡萏香气,脸涨得白一阵红一阵。武帝用他那老树枯藤般的大手奋力扳开钩弋夫人遮盖着脸庞的一双纤手,生满胡须的嘴野蛮而疯狂地吮吸和撕咬着钩弋夫人的每一寸容颜和肌肤。钩弋夫人娇喘连连,不时红唇白齿间发出细嫩含糊的呻吟之声,脸上和身上渗出缕缕香汗。

武帝双手曲肘,撑开自己重如泰山的身躯,似乎担心自己庞大的身躯片刻间会压死身体下面的猎物,武帝不想猎物这么快便殒命沙场,他想细细把玩欣赏一下猎物,领略一番即将被自己征服吞噬的猎物在灭亡之前最后的窘状和惶恐。钩弋夫人仿佛从死亡的边缘刚刚挣扎着回来,口中竟大口喘气,胸脯里像揣着一只小鹿在高低起伏的山峦间疯狂地奔跑荡漾,脸颊一片绯红,眼里发出惺忪而迷离的微光。武帝用鹰隼般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钩弋夫人,像似在欣赏一幅自己一手绘就的图画。少顷,又是一阵疯狂的摸索、撕裂和折磨。武帝反复把玩几回,似乎兴致逾越浓厚,脸上渐露得意的神色。

时光不觉流逝到了深夜,最后,武帝的身体再次重重地摔下,朽枯但却壮实的手脚死死地桎梏着身下的钩弋夫人。钩弋夫人已经筋疲力尽,气若游丝,反抗和抵御似乎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突然,武帝壮硕臃肿的身躯似一条巨蟒一样疾速地蠕动起来,一阵惊涛骇浪,狂风骤雨,淹没得钩弋夫人难以喘息。钩弋夫人听见肢体内骨头纷纷碎裂的声响,顷刻间,钩弋夫人只觉得天翻地覆,头昏目眩,已在阴阳之间,自己已幻化成为一堆鲜嫩柔软的肉团,等待着最终的彻底覆灭。

随着最后孤注一掷的疯狂,武帝似蛟龙出海,巨蟒入洞,手脚痉挛般地猛然颤动,一时间,火山迸发,岩浆四溢,热流涌过肢体,漫过高山峡谷,燃烧了丛林草原,熔化了世间的一切,留下的只有酣畅淋漓之后的飘逸和舒坦。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雨霁初晴,霞光普照,万籁俱静。

大地雷霆万钧般地震颤,武帝乱颤的庞大身躯悠悠然倒下,匍匐在自己猎物的身上,然后侧身倒在龙榻之上,龙榻发出最后一阵轰然山响。武帝仰面朝天,长长地粗浊地嘘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无比欣慰满足的神情,一阵彻骨的快意从心灵至深处喷涌而出,袭遍全身,浸透全身的每一个细密的毛孔,征服的欲望随着狂野的灵魂飘向茫然无际的苍穹!

一夜酣畅,怨气尽泄,酣睡如棉,春梦如歌。次日,武帝精神大振,龙颜大悦,武帝着王野下诏,赐封钩弋夫人。

午后,王野带着匆匆草就的诏书,直奔桂宫,钩弋夫人跪地接诏。王野宣读诏书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汉武帝之妃钩弋夫人,雅姿贤淑,德堪楷模,自河间伴驾以来,抚慰圣心,甚称朕意。今特颁诏赐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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