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做了鱼香肉丝、红烧肉、小鸡炖蘑菇、红烧鸡块儿、酸辣土豆丝、肉末白菜、小杂鱼炖白菜、醋溜白菜,
可以说,他用这不多的一点食材,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手艺,做了一桌满满的一桌子菜。虽然肉量不大,
但傻柱要的就是雨露均沾,每个菜上面都沾着满满的油水,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就这样,傻柱还剩下了一斤半的肉,供给秦淮茹和一大妈去包猪肉白菜馅儿的饺子。
在这里,不得不感叹一句,还得是厨子才能更好地规划仅有的资源,做出美味的饭菜来。
等到饭菜上桌,易中海拿出一瓶莲花白,给几位小朋友和妇女倒上了茶水。饭桌上的众人有易中海夫妇、聋老太太、傻柱、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当,以及秦淮茹怀里的槐花。
看着这么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的景象,又看着桌子上满桌子的饭菜,闻着诱人的香气,易中海心中满是踌躇满志,仿佛他又一次活了过来,仿佛他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一大爷。
正当他想要说几句话,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风时,这时候贾张氏和棒梗,没有抵挡住美食的诱惑,也不等易中海开口说开动,两人便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了食物。
没有一会儿的功夫,桌上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桌上的饭菜便被两人加了个七七八八。
本来前文就说道,肉类就不多,而这两人专门挑着肉去吃,挑挑拣拣之下,首先肉食没了,
其次把桌子上的饭菜整得狼藉不堪,让人顿时没有了太大的食欲。
等到众人反应过来,首先傻柱不干了,他在那里嚷嚷着贾张氏和棒梗不懂礼数
易大爷和聋老太太还没有宣布开吃,他们便这样糟蹋桌子上的食材。但是当傻柱看到秦淮茹幽怨的眼神时,瞬间也就闭了嘴。
其次不满的便是易中海,他看着这个场面,自己的小心好心情瞬间就没有了。他很是气愤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子,
然后看着两人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铁青的脸色表达出了易中海此时的心情。
而一旁的聋老太太就淡定多了。因为往年的经验告诉聋老太太,今天的年夜饭一定是会有这样的场面。
所以说,他很是淡定地拿起筷子夹着菜吃,也不理会众人。带着吃了一些有油水的饭菜之后,聋老太太便起身说要离开。
聋老太太也只能吃一些有油水的饭菜了,因为能肉眼所及的肉菜已经被两人消灭光了。
之后,聋老太太便回了家。她在心中想到:“幸亏老娘有准备,家里还留着一块儿猪头肉,回家打打牙祭,就当过年了吧。”
聋老太太心中这样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在这个特别的年夜饭中,虽然有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最终的团圆和温暖还是让这个夜晚变得难忘。
在这个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冬日夜晚,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吹过寂静的胡同,聋老太太那略显蹒跚的身影终于缓缓地从贾家那扇破旧的大门中挪了出来。
她脚上那双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的棉鞋,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轻微而又沉重的声响。
这脚步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着,就像是一首悲伤的乐章,似乎将那仅剩的一丝温暖也一并给带走了。
屋内,一大妈那张本就严肃的脸此刻更是阴沉得如同窗外那片黑沉沉的天空,没有半点儿光亮透进来。
尽管她强忍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努力不让它爆发出来,但那股不满的情绪仍旧像冬日的寒风一样,无孔不入地在整个屋子里弥漫开来。
她沉默不语地坐在饭桌前,缓缓地伸出手,默默地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筷子。
然后,她开始机械般地夹起饭菜往嘴里送,动作僵硬而生涩,仿佛每一口食物都是难以下咽的苦药。然而,就算是这样艰难地咀嚼着,她心中的苦涩依然没有丝毫减轻。
另一边,易中海一脸郁闷地端起酒杯,与旁边同样心情不佳的傻柱碰了一下杯后,便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一路流淌而下,在胃里燃烧起来,可即便如此,那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依旧挥之不去。
放下空杯子,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也跟着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吃起了面前的菜肴。
此时的饭桌上,气氛压抑到了极点,简直令人窒息。原本应该是温馨和睦的晚餐时光,如今却变得异常沉闷和尴尬。
每个人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谁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那份曾经洋溢在大家脸上的喜悦之情,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秦淮茹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无奈和深深的疲惫。
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块又一块沉重无比的石块紧紧压住,让她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