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大茂深思熟虑,是否该卖易中海这个面子,将眼前这场棘手的事情揭过去的时候,
四合院的那个久负盛名、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老祖宗——那位聋老婆子,在一大妈的背扶下,缓缓被背了出来。
她的身影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不失威严。
她在一大妈的背上下来,之后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目光锐利地扫过人群,最终落在许大茂身上,语气淡然地说道:
“大茂,这件今天的事情,绝对是傻柱的错误,这一点我们无可厚非。
但是你要想象一下,如果真的砸了傻柱的饭碗,以他那种混不吝的性子,是不是会做出一些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而且你也知道,你们家秋楠怀孕已经5个多月了,就当是为孩子祈福,或是为了你家的安宁,这件事是否可以暂且放下?”
许大茂眼神微眯,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机,他直视着聋老太太,声音低沉地说道:
“怎么,老太太?您这话的意思是我只要不放过傻柱,那么我的家人、亲戚朋友就会遇到危险,是吗?”
聋老太太毫不在意,许大茂那浓烈的杀机,她淡淡地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你应该也清楚,傻柱在混不吝的情况下,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你说你跟这么个混人傻柱计较,岂不是显得你也有些不明智?
所以,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向你陈述一个事实。
难道傻柱犯浑的情况下,做出各种不好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希望你明白,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聋老太太一再强调,自己并无威胁之意,但在许大茂眼中,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指他的要害。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聋老太太,语气冷冽地说道:
“我可以不把这件事情闹大,但总不能说你们说放下就放下吧。傻柱把今天这场宴席搞成这个样子,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难道你们真的觉得,我许大茂是好欺负的吗?欺负完我之后,再告诉我一些尚未发生的后果,就让我原谅这件事情?”
许大茂的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刺骨寒冷。
他继续说道:“如果我真的按照你们所说的,轻轻放下这件事情,那么是不是以后任何人,都可以骑到我许大茂的头上拉屎撒尿,我还不能反抗?
只要我反抗,就会面临怎样的后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宁愿把傻柱一棍子打死。
你们放心,我虽然不会对傻柱做出过激的举动,但以我的实力,让傻柱悄无声息地断腿断脚,应该还是能够做到的。”
许大茂说完这些话,仍然觉得不解气。
他轻轻地走到聋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旁边,用只有三人可以听到的话语低声说道:
“我听说城西的臭水沟里,又发现了三具巨人的尸体,而且尸体上都粘满了血污。
我不知道三位是否相信,我也可以做到这样,而且我还可以做到手不沾血。不知道三位是否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