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怎会磨蹭了那么久?”
他先是怒吼着质问贾晟,喷了贾晟一脸的口水,然后不等贾晟回答,再次质问道,“国子监那边,你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贾晟一脸无辜地摇头:“我之前大病了一场,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里养病,并不知晓外头的情况,也没有闲暇去做什么事情,不知道李祭酒为何会派人请我过去。”
贾父怀疑地看着他:“你当真没有做什么?”
贾晟理直气壮地对上他探究的眼眸:“的确没做什么。”
贾父见他不像是说谎,这才放心地冷哼一声:“那就好,老夫随你一起过去!”
一旁的贾萱听着,却是担心不已。
她记得贾晟之前还说过,她想问的那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
所以贾晟这些日子绝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
她担心地看着贾晟,知道他说了谎,却不敢拆穿,就怕他说出那件事,将她牵扯出来。
见贾晟面无表情,还要去国子监,贾萱又暗暗放下了心,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他要是真在国子监里搞鬼,做的还是那种事情,如今不可能丝毫不慌,还敢去国子监。
所以肯定是她杞人忧天了。
贾家父子俩跟着李祭酒的人去了国子监。
这一幕被贾家外头盯梢的人瞧见,就偷偷跟在了后头,到了国子监。
国子监占地三十亩,差不多是两万平方米,有好几个门,不过都有人看守。
好在盯梢的人练过武艺,直接找了个僻静地方,然后偷偷翻墙溜了进去。
进去后不久,他就听说了张善的丑事。
那种事情毕竟太过劲爆,很快就在国子监里传了开。
盯梢的人听得脑子都快炸开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贾晟居然能跟国子监里的监生做出这种事情!
犹豫片刻后,他决定继续听热闹。
贾父和贾晟已经来了国子监,这会儿那边肯定热闹!
于是他直接溜了过去。
而另一边,贾父和贾晟直接被人领到了张善的士舍。
李祭酒嫌这事太脏,压根不想脏了其他地方,所以打算直接在张善这里把事情说清楚。
而且这事要是私底下解决不了,就只能报官,请官府来查。
他们都守在这里,还能防止贼人销毁线索。
贾父来的时候,特地在车里仔细询问了贾晟,见他始终不肯承认自己闯祸,便以为没什么大事。
谁知道李祭酒的人直接将他们带到一间士舍,然后所有人齐刷刷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那眼神,十分地耐人寻味。
贾父莫名就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本能地想要夺路而逃。
可他们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
贾父只得硬着头皮问:“李祭酒,不知您派人邀请犬子前来,所为何事?”
李祭酒看向贾晟,突然指着张善问他:“不知贾公子可认得此人?”
贾晟眉头一皱:“曾经见过,只是并不熟。”
李祭酒眉梢一挑,突然打开一个盒子:“那贾公子可认得此物?”
贾晟一看到那把扇子,眼瞳就是狠狠一缩!
他的扇子怎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