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无赖。”
鹿薇低垂着眼,她信萧沙说得出做得到,“下不为例。”
萧沙高高扬着眉,捏着她柔软无辜的小手:“那送花总可以吧?如果这你也要拒绝,那可是会伤了一个忠实粉丝的心。”
“你都没看过我跳舞,唯一的一次还是别人请你去的。”
“谁说的。”
“你平时不是很忙吗,怎么会有空去梨台。”
鹿薇看着萧沙认真的表情,她眨眨眼,“你什么时候还去过?”
萧沙:“你来这儿之后,我就去过几回。”
他的座位并不靠后,可以说在挺显眼的位子,但鹿薇这反应,明显没发现过他。
是她跳得太专心了,还是观众席上没有她在等的人,所以连一眼都懒得看。
“我这几天会比较忙。”萧沙没在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跟鹿薇说“如果没及时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你别着急。”
闻言,鹿薇倏然笑了笑。
萧沙道:“别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总有你求着见我的时候。”
鹿薇没多待,回了自己的地方。
酒店,套房。
沈临进去的时候,看到津步洲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脚边还有没收拾好的行李。
在梨城的的这几天,津步洲从未休息,更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沈临叹了口气,蹲下来整理东西。
津步洲睡的不沉,听到轻微的声响,他醒过来。
“送她回去了吗?”
他看到沈临,第一句便这么问。
沈临点点头:“嗯,鹿小姐已经安全到家。”
“那就好。”津步洲揉揉了眉心,站起来,“刚才有点困,没想到坐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临:“你也累了,先进去休息吧。”
津步洲没走,继续收拾行李。过了一会儿,他语气很淡地问:“她有说什么吗?”
沈临:“她希望你保重身体。”
跟随津步洲多年,沈临知道回来后,津步洲必然会打听鹿薇的事情。
多余的,他没有说。毕竟,鹿薇那些话并不中听。
但只是这样描述,听在津步洲耳朵里,又很客套,更像是为了安慰他而编出来的。
津步洲的面色没有半分变动,也格外平静。
第二天中午,飞机从梨城启程,返回杭都。
梨台的气氛没有因此松懈,丁总监被开了,从小秋台调了一个新领导,听说还会有其他变动。不过,这对舞队没有影响,演出照旧。
这几天,鹿薇没见到萧沙,偶尔会收到一两条消息。
她回的不勤快,大多只在下班路上说一两句。但她每天都能收到礼物:一束不重样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