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笑了笑,“先进来吧。”
&esp;&esp;……
&esp;&esp;又过几天,是柳时的生日。
&esp;&esp;这是她和白季帆共度的第七个生日。
&esp;&esp;论大众知名度,柳时比白季帆高很多。晚上陪她逛街,不止一个店员认出她,她给有胆子大的店员签名时,白季帆有一瞬的恍惚。
&esp;&esp;第一个生日,他们完成了不太美好的初夜。
&esp;&esp;第二个生日,她成为他的女朋友。
&esp;&esp;第叁个生日,他们领了结婚证。第四个、第五个……第七个,原来他们已经走过这么多年。
&esp;&esp;以前冷冰冰对她说:“我不过生日。”现在每年和她一起去祭奠母亲,晚上听她说:“亲爱的!生日快乐!”
&esp;&esp;柳时签完名,拎着打包好的东西乍一回头,撞进他眼里的温柔。她心跳漏了一拍,走到他面前,把东西往他手里一塞,脸蛋红扑扑的,“走啦。”
&esp;&esp;原来朝夕相处也会心跳加速啊……
&esp;&esp;她挽紧了他的胳膊,像是初次和男朋友约会的小女生,紧张和窃喜交织。
&esp;&esp;啊,再和他待多久都不会腻呀。
&esp;&esp;当然这个生日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esp;&esp;是在一家香水专柜,柜员极力推荐价格高昂的情侣香水,柳时看见情侣这两个字就走不动路,正琢磨着买哪款,边上有个温柔的女声:“这几款各要一瓶。”
&esp;&esp;吓得柳时一激灵。
&esp;&esp;转头,一声“妈”险些脱口而出。
&esp;&esp;比和昔日旧情人见面更尴尬的事情出现了。
&esp;&esp;六年前的今天,这个人亲手把她推进那栋会吃人的别墅。
&esp;&esp;近几年柳夫人的形象越发温婉,每每看到她因创立基金会帮助女孩而深受赞扬时,柳时就觉得世界挺魔幻的。
&esp;&esp;天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盛名是踩着多少女孩的尸骨得来的。
&esp;&esp;相反柳夫人坦坦荡荡,笑着对白季帆打招呼,目光落到柳时身上,沉吟片刻,叫了声:“白夫人。”
&esp;&esp;她的眼里有赞扬,好像在说:你是我调教的商品中,最有能耐的那个。
&esp;&esp;柳时没发一言,放下香水走了。
&esp;&esp;她其实不难过,毕竟是偶尔只在新闻报道上见到的人。
&esp;&esp;但晚上许愿时,静默的半分钟,她希望柳家快点倒台。
&esp;&esp;餐厅位于这栋塔楼的最高层,白季帆包了整个餐厅。
&esp;&esp;柳时是个不安分的,饭没动几口,脚丫伸过去踩上了男人的裤裆。明面上笑嘻嘻给他夹菜,“老公尝尝这个,味道很好哦。”
&esp;&esp;“是吗?”白季帆笑了一声,“我知道有样东西味道更好。”
&esp;&esp;“是什么呀?”
&esp;&esp;是——
&esp;&esp;柳时撑着玻璃窗,晕头转向地俯视万家灯火,四十九楼的高空,她只看一眼就已经眩晕。身后的人拽起她的头发,在玻璃模糊的倒影中和她对视。
&esp;&esp;叁十多岁的人了,干起来依然勇猛。白季帆骗她说门外就有服务生,柳时信得不得了,只敢嘤嘤嘤地低噎,哪怕淫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