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爷爷去世时,你多大?”
“我高二!”
“那也有……”
“十年了!”我赶忙抢答,就怕她又说出来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来。
“十年……”她还在忖度我的所言之真假时,她的来电声再次响起。
“你好,慕律师!”
这回她没有开免提,我也听不清楚慕律师说了什么。
而她却惊愕地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一面?”
我也不由得凛然,呆若木鸡地看着她。
“在哪儿?”
我屏息凝神,仔细聆听。
“好,我这就过去!”她挂断电话,颓丧地道,“子阔,你现在有要紧事没?”
“没!”我斩钉截铁地回应她。
“那,麻烦你,送我去一趟榴园路的第十医院,行不行?”
“没问题!”我战战兢兢地搜索好一条最极速路线,虽然心中明知那个地方不是很近,但我依然不敢多问她一个字。
幸运的是,一路畅通无阻,只用了二十三分钟就到了。
走了两步之后,她回头冲我道,“子阔,谢谢,你还是别进去了!”
“啊?”
“这样,你先忙你的去吧!”
“啥情况?你被要挟了吗?”
“那个,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是沈立峰吧?”
她的确没告诉我,来这个偏远的医院要干什么。
“你忙你的去吧!他的情况可能不太好……谢谢你!”
“那,也好!”见她转身,我连忙叮嘱她,“需要我帮忙的,就尽管打电话!”
她只朝我挥了挥手,就一路小跑着冲进医院大门了。
我在原地转了圈,虽然没见异常,但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到底为什么不安,我却找不出来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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