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青环让人在那个角门打听,有没有人看到有个大肚子女人出府,朝哪个方向去了,提供线索的人一人50两。”
青环脚步慌张的带人朝角门跑,“祁王妃则亲自带了府兵去了秋风院。”
然而在皇城郊外的顾颜夕,已经靠着外皮脱落的佛像睡了一觉,从来到这里上官瑜两只眼睛是一刻也不敢闭上。
看到顾颜夕醒了,“大嫂你醒了没事吧!”他亲眼看到大嫂被坏人从马车上拖下来,又看到人推,一直在担心。
“我没事,瑜儿你怎么没睡会,休息一下,”上官瑜听到大嫂的话,想说大嫂,你心可真大,我能睡得着吗!
“大嫂中午的饭食还没吃你饿不,”透过破败的墙壁缝隙能看到外面的天有点晚了。
“还好,”可能一个姿势有点久了,肚子稍微有点不舒服,靠着佛像挪了一下。
这时天已经有些黑了,“大嫂,你说是谁要害咱们,怎么没有人来管我们,”话刚说完,双手要是没有被绑,上官瑜肯定会扇自己一个耳光,真是乌鸦嘴。
进来两个大汉手下没有轻重,拉起被绑的两人就走,“你别伤我大嫂,我家有很多银子可以给你。”
“哼,”也不打听打听他们是谁的人,怎么可能要银子。
“瑜儿,大嫂没事,”被推搡着来到外面。
一个马车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明眼人一看就是一个丫环,另一个是个带着帷帽的女人,看不清面貌,应该长得不错,身条也不错。
“你是谁,何事值得你不要命的绑一个怀着上官家血脉的世子妃,和一个亲王的儿子。”
“哈哈哈,笑死我了,贱人你别拿身份来压我,我本来也可进皇家,可我不愿意,都是因为你,我才成了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风静的可怕,人心更是可怕。
帷帽女人又开口了“这个女人不管如何都是朝中大臣的嫡女,就送给你们俩了,”到现在她都不承认这个,快临产的女人嫁的比她好。
这时的顾颜夕也开口了,“陈国公府的陆盼儿小姐,你不在家好好的等着和亲匈奴,出来吓人,你家里人知道吗?”一般和她搭过话的人,她都能记住那人的声音。
发出一声尖利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是我,贱人,本来我打算放你一条生路,你偏要找死。”
把一个快生孩子的女人交给两个,一看就不是啥好人的男人,还说想放人生路。
“杀了她快杀了她,我给你们两万两,”陆盼儿害怕了,要是有人知道是她要害祁王府的孩子,自己死个十次八次都不为过。
“还有那个小崽子都给我杀了,”两个不知死活的大汉,真的举起手中的刀。
“不准你们动我大嫂,”顾颜夕真的没有白疼这个孩子,小小的个子挡在自己前面。
“我一直以为人心向善,我本不打算在这庙宇佛祖面前开杀戒,奈何,”顾颜夕的脸上也没有了平和。
顾颜夕手腕上的绳子硬生生碎成几段,手臂上的“也会”落入手中,地上的落叶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