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细究起来,宿成玉所用的熏香,味道也有些熟悉。
她的话语尚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然而听话的人脸色立即变了。
宿成玉缓缓直腰,一只手扶住车舆横木。浅淡的血色,悄无声息渗出缠裹虎口的手帕。
啊。
他牵动唇角,一点点弯起微笑的弧度,只是文人士子惯用的摆设罢了。
是么?
姜晏拢共没接触过几个读书人,犹疑点头。回到府中,自有西院仆役跟上,给她塞了季桓的密信。
昨夜她已联络季桓,讲明皎月阁暗探折损之事。季桓回信称已经妥善安排,姜晏不必为此愧疚。在信的末尾,他问:晏晏涉身何事?不若小聚,璧英愿分忧。
姜晏将信揉碎了扔在池塘里。
还不到时候。
现在这个薄情自在的季桓,对宿成玉没有恨意,对仕途也没有足够的野心和渴望。
丧父之后,他才会发生自内而外的变化。
届时,季桓的笔,能够真正化作杀人的刀,将宿成玉的声誉彻底毁掉。
娘子
阿蘅跟上来,被姜晏的眼神吓住,讷讷道,要将猫给婢子抱么?一路了,胳膊受不住
姜晏回神,摇摇头,将花狸放下。
乖孩子。
她揉揉花狸的脑袋,沉寂的眉眼重新变得明媚起来,些微癫狂的神色一扫而空。
去玩罢
仿佛是对花狸说话,又似乎在喃喃自语。
轻松的日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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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不小心睡到第二天了。
这是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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