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席朝说
席朝从书房柜子里拿出医药箱,翻找到一根针管。
他正想拆开包装,却被陈杨一把抢了过去。
席朝眼眸立即沉了下去,他向陈杨伸手,说话的嗓音中带着盛气凌人的压迫:“拿来!”
陈杨紧抿着唇,摇头:“我今天死也不给你!”
席朝心情本来就烦躁,此刻已经对陈杨毫无耐心,他翻手就将陈杨抵在了墙上。
席朝眸若寒冰,直直地看着陈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此刻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陈杨被这气势压迫得无法呼吸,双手一软,席朝伸手抢走了他手上的针管。
席朝收回气势,后退两步,陈杨终于得以呼吸,他大口大口的喘着。
然后抬头,看见席朝扯开包装,将针尖卡上针管,低头直接扎进了后颈腺体。
他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陈杨却看得心里一揪,紧闭着眼转头不愿再看。
他不忍心看下去!
好像疼在了他自己身上。
虽然陈杨不是Alpha,体会不到这种疼痛,但是以前生理书上教了。
Alpha和Omega的腺体极其敏感,痛感是常人的十倍。
针扎腺体,比地球人生孩子还痛!
他家少爷啊!
为了一个Omega到这种地步了,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陈杨又心痛又无可奈何。
席朝抽满了满满一管递给陈杨,陈杨犹豫了两秒才伸手接过。
信息素暴乱期,腺体的敏感度是正常时候的几倍,尽管席朝面无表情,但骤然苍白的脸色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痛苦。
“分成三份,给言言!”因为疼痛,席朝说话的语调已经有点有气无力了。
陈杨看着手里的透明信息素,叹了声,只得点头答应。
陈杨走了!
席朝扒掉衣服去浴室洗澡。
哗哗的水流顺着他宽阔的背脊肌肉顺流而下……
席朝抬手捋着自己的头发,水流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
他仰头紧闭着眼,脑海中一直萦绕着柏言今天的祈求
“你能不能放过我?”
席朝无声地勾起嘴角。
我的Omega,我怎么可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