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传说中的黄帝开始,一直到本朝历史,随便其中哪个冷僻的典故,他都能不带多考虑的连串起来。
你想想,这是何等的饱读诗书,而且他的理解能力极为惊人,那些什么百家讲坛专家比起先生弱爆了!
先生他真的有当太傅的资格,我差远了,我要有先生七分才,媳妇儿,我不是吹牛,六元及第绝对非我莫属!”
认真的?
顾文轩扬眉。
“要照你这么说,叔父有经世之才,只可惜自从乡试中解元之后,他故意藏拙,于是错失了六元及第?
不对啊,叔父当年府试不就考了个第二名,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婶娘说叔父当年要不是冻着上阵也是小三元?”
“我说的是先生如今的才学。”
“那你怎么不拿一把年纪的大儒跟蒙童相比?”周半夏好笑瞪了他一眼,“叔父是厉害,但他有一样就不会。”
“刺绣?”顾文轩揶揄看媳妇,“这个真真是不会了,难怪先生宠你,合着就是因为你有一手精湛的绣艺。”
“快手生了。”这大半年下来,样稿倒是绘制了不少,但针线活就不曾动一下,“本来这个秋冬刚好绣百孝图的。”
把你遗憾的!
“忙得过来吗?”
周半夏懂他话里意思,无关早一天还是迟一天,关键还是师父今儿能享受香火奉供,索性挑了昨日烧纸钱。
这是和兰姨一样怕师父收纸钱收不过来了?
“今年你不方便拜祭,明年我肯定不瞒你。除了这事儿,我岳母还说了什么,可有提起你爹还给你二姐烧纸钱了?
当时你爹虽然避开我走远了,我还隐隐约约地听到你爹念叨着他二闺女要是还不曾投胎,让她去找你师父。
你爹还说了你师父就是你二姐大姑,让你二姐别找错了,别忘了不是仇人的那个姑,那个遇上了记得要告状——”
周半夏忍俊不禁拍了他一下,“今儿祭祖除了献帛,祭文是原先的那一篇改几个字,还是你写的?”
无外人,顾文轩又得瑟了,“肯定是我写的,我可是我老顾家几百年来唯一的一位小三元!”
尾巴呢?
甩出去摇啊!
“不是你男人我吹牛,先不说明年能不能给抱个四大喜回来,先生就有些后悔赞同我不走仕途了。
先生就说,‘六郎啊,你师尊走的即使是潜心读书精心育人之道,但他中途也曾在宦海里浪过啊!’”
“……”这是叔父说话的口气?周半夏哑然失笑,“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叔父到底还是一山高过一生。”
“那不比能的!”顾文轩正色摇头,“先生他是一位真正的全才,不仅学识渊博,文韬武略还样样不凡。
我都怀疑先生早青出于蓝胜于,不说师尊几位亲传弟子,连师尊本人也未必有先生全才,只不过先生藏拙藏习惯了。
打个比方,先生不是让我平日除了读科举有关的书籍以外,多读读史书和兵书,最好每天能抽出一个时辰,好好读、细细读?
我上回过去,先生就考我史书了,关键是等到他给我讲史的时候,他根本不用翻书,那个随口而来的架势!
从传说中的黄帝开始,一直到本朝历史,随便其中哪个冷僻的典故,他都能不带多考虑的连串起来。
你想想,这是何等的饱读诗书,而且他的理解能力极为惊人,那些什么百家讲坛专家比起先生弱爆了!
先生他真的有当太傅的资格,我差远了,我要有先生七分才,媳妇儿,我不是吹牛,六元及第绝对非我莫属!”
认真的?
顾文轩扬眉。
“要照你这么说,叔父有经世之才,只可惜自从乡试中解元之后,他故意藏拙,于是错失了六元及第?
不对啊,叔父当年府试不就考了个第二名,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婶娘说叔父当年要不是冻着上阵也是小三元?”
“我说的是先生如今的才学。”
“那你怎么不拿一把年纪的大儒跟蒙童相比?”周半夏好笑瞪了他一眼,“叔父是厉害,但他有一样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