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朴有天忽然一把捏住金在中瘦削的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小王八蛋,我警告你,这件事还没完啊,你知道你这一闹,让我损失了多少米(钱)??你等着挨揍吧!”
“哼,等着就等着。”一听朴有天叫自己“小王八蛋”,金在中可以百分百肯定他的气消了大半,他调皮地掰开下颚的束缚,有些嚣张地嚷了一句,趁朴有天还来不及出言教训,猛然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周围的跟班们全都面无表情,一副见惯了的样子,混小子金在中是朴有天天哥的人,在帮派中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了,还有人打赌他能得宠多久,要知道朴有天可是Se情业的大哥,多的就是美女、美男,只要他手指一勾,抢着爬上床的人都能打破头,一个不算漂亮又老在惹是生非的金在中,实在没道理让他们的老大死心塌地。
朴有天盯着他偷袭成功后挑衅上扬的嘴角,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释放出魅惑的气息,他一阵心痒难耐,顺手在纤细的腰眼上捏了下,哑着声说:“你就等着被我训个够吧!”
说完,一把拽住金在中的胳膊,往酒吧楼上专供他用的包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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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包房就是三层的一个单间,面积不大,却放着张五星级酒店用的大床,朴有天是做这行的,对这些个情趣用具特别的讲究,尤其是床,他挑剔的很,不仅要够大,还要软硬适中,禁得起折腾。
至于上床的对象,他倒没这么上心去挑,试过好的、合适的,就有下一次,如果不带劲,就打一炮拉倒。
金在中虽然贪玩、爱惹麻烦、有时混帐得不知天高地厚,让人气得牙根直犯痒,恨不得揍他一顿狠的才解气。可在床上搞起来,这小子却能带给他炙热的燃烧感。
朴有天把金在中拖进房,门一摔,几个跟班的守住了三楼的层面。
“你说,怎么受罚?”他轻哼了一句,便开始动手,扯掉皮带,松松挎在盆骨处的滑板裤一下落在地板上,露出颀长笔直的腿,狭窄的臀部裹着条黑色的紧身内裤,清晰勾勒出性器的轮廓。
“随便……”金在中主动勾住他,贴着身体的磨蹭。
朴有天顺势压着他往床上倒,费了好些劲才褪下性感的小内裤,露出已经抬头的荫茎,尺寸大小适中,颜色并非深黑的那种,而是红通通的,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样子,“妈的,以后再穿这样的裤子,当心我把你给废了!”
金在中没回嘴,手脚麻利地帮他解开皮带,西裤往下拉了拉,手不安分地往高高跷起的棒棒摸去。
朴有天被他一重一轻的揉搓搞得愈发欲火焚身,他一下起身,用力扒开那双长腿,到了几乎呈“一”字的程度。金在中曾经说自己小时候学过民族舞,所以身段特别好,结果被他骂了句“扯你妈的蛋”!但说实话,他身体的柔韧性和力度,真的很好,比他上过的女人都强,特别是腰,可以弯曲到让人羡慕的角度,虽然纤细,却很有力。
裤子胡乱地脱掉,没有做任何润滑,他的荫茎就一下下硬捅了进去,金在中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眉头揪起,微微冒出冷汗——疼,真他妈的疼!
朴有天稍微停顿了会,等感到自己适应了紧窒的甬道,开始大力地抽送。渐渐地,身下的人高高架起了双腿,迎合着他抬腰摆动,动作越来越热情,淫荡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配上情Se味十足的喘息,绝对够骚够劲。没有故作清纯的压抑,也没有夸张做作的献媚,金在中有的就是最自然,但也是最让人发狂的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疯狂的因子不可阻拦地跳出来,两个人的意识被性茭的快感所吞噬,一次剧烈的高潮远远不够,手Yin、Kou交、抽插交替,射出的Jing液从浓浊到稀薄,直至再也射不出什么,才算完事。
当朴有天有点筋疲力尽地泡在澡缸里,金在中全身赤裸着为他按摩,专业的手势和恰到好处的劲道让他惬意地想骂娘。
“恩……”金在中见他一副享受的样子,鼓足劲问了句,“郑允浩莫名其妙地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踩点。”朴有天眯起眼,看似随意地答道,“他有个规矩,凡是要进入他的销售网络,他本人一定要亲自查看场地,通过验收后才能供货。”
“靠,他也太小心了吧。”金在中不屑地瞥瞥嘴。
“你个小蚂蚁懂什么?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谁不怕死啊?我也怕!为什么要入他的网?你以为我他妈的想陪笑脸贴他们的冷屁股啊??还不是因为从他那里进货有保障,否则被人摆一道,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关键的是,只要他认定的场子,卖他供的货,万一有麻烦,绝对帮你摆平,公安就认他的名头。”说着,朴有天回头看了金在中一眼,年轻的躯体看不出任何的疲累,依然生气勃勃,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涩噬骨的嫉妒,曾几何时,自己也天不怕地不怕地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可现在,有时说句话都要掂量个半天,想想真叫窝囊!!
“那我这一闹,他……”
“你还有脸提??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谈妥当?你小子全给我弄砸了,他让手下甩了个电话说还要看看,我操他妈的!”朴有天没好气地骂道,“郑允浩,你拿个小混子找茬来压我的价,心可够黑的,算你狠!”他在心中愤然念叨。
“那怎么办?”金在中这才明白自己闯了个多大的祸,他有点担忧地问。
“你现在想到后果严重啊。我为了你,起码每年损失50粒米的进帐!兄弟们要少多少乐子?!”
“哥,要不,我去赔罪!”金在中腰板一挺,一副大不了被捅上两刀的凛然样。
“去!你不把自己当玩意儿,我还宝贝你呢!”朴有天暗自补了句,“都清楚你是我的人,让人知道我为了几十万,连床上的情人也舍得送出去,我在道上还混个鸟啊!”
金在中的心头仿佛有股暖流漫过,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对朴有天而言,是特别的床伴吧,“哥,”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脸上悄然浮起一层红晕,“你对我好、老护着我,我知道。我怎么谢你!”
“你给我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