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签字笔在地毯上滚了两圈,落到两人的衣服上,纸张则是在祁远雾的注视下晃晃悠悠地往下飘。
郁景白翻身,肉棒在花穴里跟着一寸寸碾过穴内湿热的媚肉。
人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视角骤然变换,祁远雾差点承受不住身下猛烈的撞击:呃慢、慢点嗯
她叫得又娇又媚,郁景白埋在她穴里肉棒狠狠弹跳了几下。
没射出来。
祁远雾挑起细眉,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地说:忍耐力提升了?
她这样挑衅的神色难免让郁景白想起自己在她身上丢脸的第一次,身下抽插的动作不由变得更快。
像是要急切地证明自己。
祁远雾两条细长的腿环在郁景白劲瘦的腰间,腰部被他一只手掐在手里,以免她被剧烈地撞击撞到床头。
眼里因为快感泛起水雾。
骚穴。郁景白牙缝里蹦出这个词,水越操越多。
床单上一片被洇湿的痕迹。
那是。祁远雾权当是在夸她,不像你的精液,越射越少。
你!郁景白自知说不过她,索性闭嘴专心抽插。
紫红色的粗长巨物每次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圆润的龟头每一下都戳到宫口处的软肉。
穴内的媚肉被尺寸可观的肉棒一寸寸碾开,紧紧吸附在鼓起的青筋上。
穴肉和肉棒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祁远雾胸前的两团乳肉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晃动,落在郁景白眼里就是白花花的一片。
他喉结滚动,撞击得愈发激烈。
肉棒从被操熟的花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大股被堵在穴内的淫液流出来,把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
还没射。
郁景白把祁远雾的两团乳肉抓在手里,把肉棒塞进乳缝里。
白皙滑腻的乳肉包裹住肉棒,祁远雾呼吸间都能闻到肉棒顶部的马眼里分泌出的液体的腥膻味,还有她自己淫水的味道。
乳肉被郁景白抓握在手里向中间挤压,他挺身发狠似的抽插,肉棒把白腻的乳肉都磨得发红发热。
像是忍受不了这种酷刑,祁远雾伸手,在郁景白两颗晃荡的精袋上揉捏了一把。
猝不及防的刺激让郁景白精关大开,浓稠的白色精液终于从马眼里喷射出来。
弄得祁远雾凹陷的锁骨里都盛满了精液。
他更是恶作剧似的把精液抹满她的胸部。
脏死了。祁远雾蹙眉嫌弃。
郁景白爽完自然心情也变好了,他俯身抱起已经软成一滩的祁远雾,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