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公您救救我吧,我是您最忠实的信徒啊……”
赵赤诚跪在殿前嚎啕大哭。
丝毫没有刚来之时的形象风度。
甚至大有一副要撒泼打滚的趋势。
庙祝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赵公子一个大男人,哪儿来这么多眼泪。
岳连河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道:“赵公子,许是你和玄清公的缘分还没到,赵家底蕴深厚,你回去求求你们赵家老祖宗,或许更有成效呢?”
赵赤诚瞥了他一眼,哽咽道:“缘分?怕不是等我和玄清公的缘分到了,我便成了一缕亡魂吧?”
说完,他又看向了那两个庙祝。
“许是玄清公高冷,不屑于回应呢?玄清公这么灵验,定会庇佑座下信徒的吧?
二位庙祝,我瞧这玄清庙挺大的,房间不少,要不二位收留收留我,容我在玄清庙小住几日?
放心!我不白住!我给钱!”
玄清庙建的大,确实还留了不少空房间。
但留人在此小住?
还是不知底细,同样身为武师,身边还带着一批武师的赵赤诚?
那算了吧。
“赵公子说笑呢,玄清庙没有留香客住下的规矩,且这是神灵居所,岂可胡乱收留外人居住?赵公子您也别为难我们,当心玄清公不高兴了。”
俩庙祝义正言辞的拒绝。
赵赤诚却一副听不进去的样子,耍起无赖来。
“哪儿有神庙不能收留香客短居的,二位庙祝说笑了,而且我哪儿是外人,我可是玄清公的忠实信徒!
我在这给玄清公日日上香洒扫,玄清公不会不开心的,二位便容我在此短居几日吧,钱财我会给够的!”
两位庙祝依旧是摇头拒绝。
到后面,赵赤诚俨然有点被逼急了。
开始不顾形象的满地打滚,撒泼耍赖起来。
别说庙祝了,岳连河都看得头大。
对于传言中赵赤诚的没个正形,他有了深刻的理解。
好歹世家公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