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轻浮,不知轻重,师门清修之地,也是能这般胡言乱语的。
还有这是她自个儿的身子吗?她就骄傲起来了。
“无妨你要是想来你就来,我的烛光为师妹而留。”
“不过,我可不像师尊那样了秉持柔行之道,还望师妹谅解,这良药苦口。”
还真和她杠上了。
谁怕谁要来就来,她就不信论开放这一方面,她一个现代人还比不过一个古代人。
“来就来。”
然而事实总是想象的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手伸出来,这里你法诀背错了。”
褐色的戒尺轻轻打在手上,疼痛从掌心蔓延,顾初伏疼的龇牙咧嘴的,将手放在自己身后,不肯再拿出来。
“师姐…别这样…好痛。”
牙齿咬紧着唇瓣,顾初伏自从出了小学之后,我就再也没被人打过手掌心了,这种羞耻感可不是一般能比的。
她可是学校里的三好学生,要不是自己博学多识,这古代的字未必都能看懂。
现在却被一个古人说笨,心里当然难受的紧。
“刚才是谁在发狠话来着,怎么如今打你两下便说痛了?”
沈镜君挑起青色的眉处,指尖夹着戒尺,转了一圈,又紧紧握在手中。
这样欺负顾初伏的日子可不多见,她居然觉得隐隐约约有些上瘾,想看这油嘴滑舌的师妹在自己手里讨好求饶,师姐长师姐短的叫着自己。
从前她从来都不这样叫。
揉搓着自己红肿不堪的掌心,顾初伏眼角都泛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嘟嘟囔囔的说着。
“师姐这般用力怕不是在公报私仇!”
挨了揍,这嘴上的功夫也不饶人。
红唇一张一合,一张小嘴当真了得。
“即便我公报私仇又如何,师尊现下也不在这里,你找谁告状去?”
“我是你师姐,我想做什么不可以?”
从小就只有她被顾初伏欺负的份儿,师尊也从不肯为自己做主,提起师妹,便像是愧疚了她许多一样。
沈镜君心里没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人非圣贤。
她也知道师尊定是有自己的苦衷,顾初伏的身世和师尊的故友有关,再把襁褓中的顾初伏领回师门之时,曾和年幼的沈镜君提过一嘴。
在这之后便没有多的信息了。
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师尊何故这样偏心?时间长了,偏袒的次数多了,沈镜君。哪怕是个在清风明月般的人,心里也开始有了微词。
“今天不背完不准出去。”
“我给你演示一遍,这一招叫做凤鸣九天。”
沈镜君虽不是火系灵根,但她天赋极高,能以雷霆之气演化火气,空气中焦灼的雷电,沈镜君单手掐诀,脚下步伐走了两步,只见屋内白光一闪,一只雷火凤凰扑面而来,与自己的鼻梁仅咫尺之隔。
再进一寸,怕是就要将自己烧成个爆炸头了,顾初伏似乎都能闻到闪电烧焦的味道。
玩电的人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