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升雨围着桉树刮皮。
这是要留下来做桌子和板凳的。
这时,桂香又问。
“刚刚出了什么事?大家都围在田头。”
阿善婶苦着脸。
“他们的新种子坏了!泡在水里都发涨了。别说长出芽了。毛都没看见一根。钟秀才这回是要遭埋怨了。今年真是不利索啊。今年简直是多灾多难。”
桂香奇怪了。
“他们咋不找钟秀才理论了?”
韦升雨听了桂香的话,一下没忍住笑出来。
“他们和我们家桂香说了好几次理了。这次怎么就不找钟秀才了?”
阿善婶翻白眼看着这两口子。
“大伙都烦着哪。”
桂香笑嘻嘻刮了兔子皮,清理了碎肉。兔子皮撑开晾着。
“我去担水浇菜。”
阿善婶一惊。
“浇菜?我的天!”
阿善婶放下烧火棍,去院子里一看。桂香种下的新种子,已经发芽了!绿油油的可好看了。
“哎呀!真的是这样种啊!”
阿善婶喜得不行。
桂香努努嘴。
“姑姑,水开了。”
阿善婶推门往外走。
“你先烫着啊!”
桂香嘟嘴。
“这是干啥去了?”
韦升雨叹息。
“估计是通知村里去了。”
阿善叔看着桂香有些不高兴,帮着阿善婶圆说。
“都在村里,别人的都没长出来。你的长得好。卖了钱。村里人要怎么想啊?这独食不能吃。”
桂香利索的去烫野鸡。
韦升雨放下手中的锯齿。把院子晾着的野鸡也野兔都收起来。阿善婶这一趟跑出去,等会肯定有人要来。顺手牵羊就不好了。收拾好了,韦升雨帮着桂香处理野鸡。
“阿善婶这么做没什么错。你别气了。村里的青菜都死了,只有咱们家的活着。要被人戳脊梁骨。只是我们还好说。过几天,我们两要搬出去。这院子里的青菜就归阿善婶看着了。别人戳的也是阿善他们家的脊梁骨。”
桂香背脊一僵。
“好吧!”
韦升雨看着桂香,会心一笑。
自己家被人说什么,桂香完全不怂。如果因为自己,阿善婶被人挤兑。桂香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