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他才再次开口,“查下他们住在何处,暗中派人盯着,不要打扰,告诉管家,若他们再上府,想做什么,尽量不要阻挡。”
“遵命。”
慕容秋风既然来这里,不用探听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这里除了慕容秋筠,还有什么能吸引他亲自过来的呢。
其实他很想去见见他,但是却不敢了,他怕看到他质问的话和愤怒的表情。
说起来真的很可笑,他宇文辉怕过什么,可如今却是怕一个男人对他怒目而视,对他显露出失望的身躯。
他和慕容秋风,根本没有多少交集,算起来不过也就草草见过两三面,那时候慕容秋风给他的印象,也只不过是一个长相极为俊美的少年而已,对他稍微产生兴趣,也是来源于对上官烨动心的原因感到好奇。
可有时候,好奇,便是开始注意一个人的开始,而当真正有心注意起这个人来,那个人便已经在心中烙印下一个影子了。
这种感觉开始很淡,淡得他完全没有察觉,可是从回国后,与慕容秋筠相处下来,才渐渐显现出来,很多时候,他竟然是想不断的在慕容秋筠身上找他的影子,总是把两个人做比较,想着想着,便发现似乎想过头了。
后来,他甚至刻意派人暗中在延国,关注着他的消息。只是后来被上官烨察觉到了,还收到那个家伙的警告,之后便不知道了,再后来,他便在政变中忙碌下来,只是偶尔看着慕容秋筠的时候,会想,这个人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和上官烨在一起了。
每次想到两人可能一起的场面,他便很排斥,所以慢慢的,他去见慕容秋筠的时间变少了,或许这可以说是一种逃避吧。
他只是暗暗在心中打算,等慕容秋筠生完孩子后,不管如何,他都会把她扶正,册立为太子妃,将来的皇后,算是对她的补偿吧,至于现在的太子妃,很抱歉,他从没有承认过。
又过了好一会,太子府又来了人,只是这次带来的消息,更让他无法平心静气,慕容秋筠昏倒了。
现在的慕容秋筠,正在关键时刻,哪怕一点异常,都是对她最致命的危险。
已经无心再看下去了,他只能叹口气,“备轿,回府。”
“到底怎么回事?”一进入秋苑,宇文辉便沉着脸问着外面的人,目光却是冷冷的看向悠然坐在院子中喝茶的宋骊歌,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又和这女人有关系。
周围的下人都面面相觑,偷偷看向太子妃,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宇文辉阴沉着脸,走向宋骊歌,咬着牙,“骊歌,不知道可否解释一下。”
“这臣妾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秋筠夫人聊着聊着突然一激动就昏倒了,具体怎么样,殿下不是更应该去问太医么。”宋骊歌轻轻放下茶盏,把玩着指甲,妖娆万分的说着。
宇文辉脸色更为难看,平日宋骊歌还会假装维持两人的关系,今天却竟然冷言相向,本就对这女人厌恶至极,今日更是火大三分。
他微微躬身,伸手用力的握住宋骊歌的手腕,低下头,暧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宋骊歌,你没有挑战本太子底线的资格,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若想能完整的走出这里,最好安分点,这个世界上,能让人好好活着,却生不如死的法子,多的是。”
说完便甩开她的手,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朝慕容秋筠的房间走去。
宋骊歌黑着一张脸,狠狠的咬牙,侧头死死瞪着宇文辉的背影,一手握住刚刚被握的手腕,上面红了一大圈,开始有些范紫,可想而知刚刚的力道是有多大。
宇文辉,凭你也想威胁我,太子又如何,不过也只是别人的傀儡罢了,几人你想让我不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想着,便黑着脸离开。
第两百七十五章 再等等
刚回到房间,一股强大的戾气却朝她冲过来,失去武功的她根本躲避不过,一声闷哼后退几步,手捂住胸口,嘴角血丝不断凝聚成为血滴低落。
她脸色瞬间惨白下来,但还是利落的单膝跪下。
而紧闭的门边,已经站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负手而立,从面具后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宋骊歌,安分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想想可以,但是别动手,这三日锥心之痛算是对你今日举动的惩罚,下次定然要你性命。”
“……是,骊歌知道。”宋骊歌狠狠的咽下口中的血,咬着唇不甘的回答,她的人物,无非是保证慕容秋筠顺利产下蛊婴,然后带走,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对慕容秋筠下手,狠狠折磨她了,哪会到现在她还完好。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当初说好,她卖命的目的,是为了报复上官烨和慕容秋风,可是到如今,她不止连见他们一面都难,现在还要反过来保护愁人的妹妹。
“我知道你不甘心,尊上已经发下话,蛊婴生下,你的任务便完成,到时候不止慕容秋筠由你处置,慕容秋风和上官烨烨会送到你面前。
宋骊歌眼睛一亮,抬起头,可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