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北洪门的小头目见来人是任长风,急忙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然后正色说道:“任大哥,南洪门的死者、伤者还有俘虏都已经被兄弟们拉往城外去做处理了!”
“啊?!”任长风听完,又急又气,眼前都直冒金星,他急道:“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这……”那小头目被任长风的反应吓了一跳,心中还在奇怪,这叫什么自作主张,已主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知道任长风脾气不好,小头目不敢反驳,懦懦地伸身向北方指了指,说道:“刚……刚走时间不长,向那边走的!”
任长风什么话都没说,当即转身回到车上,顺着北方出城的道路追了下去。
预感到有事发生,那名小头目也没敢耽搁,带上十多号兄弟也上了车,跟着任长风追了下去。
大概追出二十多分钟,只见前方道路上行有数量大货车,任长风精神一振,脚踩油门,全速冲了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接近,看得也越发清楚,很快就确认了这几辆火车正是己方的车辆,他随机连连按动车笛,示意火车马上停下来。
时间不长,几辆大货车靠近路边缓缓停下,接着,车门一开,从车里窜出十多号身穿黑衣的汉子,手中有拎片刀的,还有那铁棍的,下了车之后,一个个杀气腾腾,直奔任长风所坐的轿车而来。
刚到近前,一名汉子抡起片刀,重重砍到车棚上,喝问道:“你他妈的按什么喇叭?给我滚下来!”
咔嚓!任长风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十数名黑衣汉子一齐围上前来,刚要拉扯任长风的衣服,可拢目一看,伸过去的手象过了电似的赶忙收了回去,众人面露惊愕,喃喃说到:“任。。。。任大哥?”这些北洪门的小弟显然没想到追上前来找麻烦的人竟然会是任长风,楞了片刻,纷纷将手中的家伙放下,悄悄收好。任长风没时间和他们废话,伸长脖子,望了望停在路边的大货车,随后问道:“南洪门的人都在车上吗?”
“是的!”众人急忙点头。
任长风又追问道:”里面可有辛丑?“
“哦。。。。。”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纷纷摇头,表示没看到。
唉!任长风暗叹一声,喝道:“把车门都打开,让里面南洪门的人统统出来,你们给我挨个查看,务必找到辛丑,即便是死人也不能放过!”
“是!任大哥!”
见任长风脸色凝重,北洪门众人不敢马虎,分散开来,便招呼其余的兄弟下车边打开货车的后门,将里面的南洪门帮众连拉带扯的拽下来。
任长风正皱着眉头观望着,忽听后方有人叫道:“任大哥!”
听闻喊声,他扭回头,只见数名己方的兄弟正站在最后一辆货车旁指手画脚的讨论着什么。
任长风眉头皱的更深,走上前去,同时问道:“怎么回事?”
走到近前,任长风细细查看,可不是嘛,车门外的车锁已经扭曲的变了形,就连平平的门板此时也向外凸起着,很显然,是有一股极大的力道由车内将车门强行撞开。看罢,任长风眼中闪出精光,他向其他人示意一下,接着退后两步,以唐刀的刀尖慢慢将车门挑开。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任长风下意识地捂下鼻子,向里观望,只见车内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名南洪门人员,其中有死者,也有伤号,流淌出来的鲜血在车内汇集成一片,好像铺了一层红色的地毯。
任长风看了一会,转目又狐疑地看向周围的小弟们。
此时众人脸上都带着惊讶之色,其中一人喃喃说道:“里·······里面的人都跑了·······”
“什么?”任长风一把将那小弟的胳膊抓住,大声喝问道:“你说什么?车里还有什么人?”
那小弟结结巴巴地说道:“还有一些被我们抓住的南洪门俘虏,可……可是现在都没有了。”
哎呀!任长风一把将他推开,随后纵身跳进车厢里,环视了一周,用唐刀指着一名伤势不怎么严重的汉子,咬牙问道:“车里的人呢?都跑哪里去了?”
那大汉躺在车厢里,五官扭曲,强忍着痛苦冲着任长风发出一阵嘿嘿的怪笑声,幽幽说道:“他们都已经跑了……”
“跑哪去了?”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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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丑是不是在里面?”
“哈哈……”那大汉只是神经质般的大笑着,并不回答任长风的话。
任长风眉毛竖立,手中的唐刀猛的向前一刺,只听扑的一声,刀尖深深刺去那大汉的喉咙里。他狠声说道:“笑!我TM让你笑!”说着话,任长风心中余怒未消,顺势又是一刀,将那大汉的脑袋生生砍了下来。
“啊……”
车厢内的其他伤者看罢,直吓得魂飞魄散,哆嗦成了一团。
任长风挥动唐刀,甩掉刀身上的血迹,又将刀锋抵住另一名伤者的脖子,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脑袋搬家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跑的那些人都他妈的哪去了?辛丑在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