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潇湘这么想,跟着还是说:“那我们走快点。”她如此说也落在脚下。
绍金姐和男子自然应和,两人加快了步子,紧紧跟上。
“生了吗?”绍潇湘进门就问。
这么大风大雨,尽管她们身上穿着雨蓑,可大家的身上的衣服还是淋湿了,如此那怕在急,一行人还得先紧着换身衣服。
对方摇了摇头,绍潇湘顿时心理就有数了,她抓紧时间清洗手脚的卫生,也换了身干衣服。
绍金姐在换衣服,幸好带来的干衣服没湿,出门前周九妹给她用油雨布包着的,绍潇湘的手里也有个这样的油雨布包裹。
绍潇湘赶紧换了干衣服,又净了手,拿着她吃饭的家伙去里面帮忙。
绍金姐看人手足,就没跟着一起进去,她留在了堂屋。
突然,屋内传来“泥儿,你醒醒呀醒醒。”的喊声。
顿时,绍金姐死死屏住呼吁,不好,很不好呀。
很快她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绍潇湘从屋内出来到了堂屋,姑侄视线相对,绍金姐看到了的绍潇湘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绍金姐一开始进门的时候,她看屋里里里外外的焦急的人,还欣慰这家产妇受家里重视。当然她还不认识他们具体是产妇的谁,也分不清产妇家的各色亲戚。此时,她大概是知道了。
那个穿黑灰衣服,腰庞腿粗,矮个身材的妇人是产妇娘家娘。
另一个跟她脸庞相像,身材瘦很多,穿藏青衣服的是产妇婆婆。
娘家娘很伤心。
她质问产妇婆婆:“三泥,是你害的泥儿。”
婆婆三泥可不认:“二泥,你说话要凭良心。”
二泥她不甘示弱反驳:“我怎么不说良心话,三泥,我就问你泥儿是不是在你江家铺上没的。”
三泥回:“这话不假,泥儿为了耗儿生孩子没得。哪个妇女生孩子不着一回罪,不是在经历一次鬼门关。泥儿只是命不好。”
闻言,二泥她很气愤:“我呸你的命不好,如果不是你一开始阻止让耗儿去请产婆,硬生生地让泥儿疼了十个小时,泥儿又怎么会出事?”
“我后面又不是让耗儿去请产婆呢?还一连两。”三泥解释。
“你好意思说一连两?如果不是顺子告诉我泥儿要生了,我过来了,你会请产婆!”二泥拆穿,完全不给对方留底子。
三泥反问:“我怎么不会?”
二泥开始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