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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绍潇湘母子今天席上饱了口服，到后来还换着品了好几家的。

第二天一早。

绍金姐推开房门就见天空中飘下来大片大片的雪花，地上已积了二十厘米厚的落雪。

恰好此时，周九妹从房里出来看见很惊喜：“娘，下雪了。”

绍金姐点了点头，回她：“是下雪了，瑞雪兆丰年噢。”

周九妹也是惊喜于此：“是，明年又是丰收年。

周九妹走到了绍金姐身边，绍金姐和她一起进了厨房。

周九妹拿着勺子在锅里搅拌。

绍金姐坐在灶下烧火，期间她看周九妹生了冻疮的手，问：“九妹，好点了不，还痒不痒？”

周九妹停了手里的活，双手揉搓后告诉她：“娘，好多了，按你说的方子来着，冻疮比以往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到大，每年冬天都有。幸好，自学自生像他们爹。”

绍金姐跟着安慰她：“慢慢地也就好了。今年比往年好，明年比今年好。”

周九妹很坦然：“随它，好不好的，反正也都习惯了。”

随后，周九妹说：“娘，今年幸亏听了你的，被子里新续了棉花，我看这个天气，冬天冷着。”

绍金姐之所以提续棉花也是因为床上的铺盖实在简陋，也不保暖的很，当然也只那么卫生。

早前她一连好些天在家里洗洗晒晒，当时周九妹可不是这态度，跟她说娘，差不多得了，够干净了，以往每年她也就洗晒一次的。

秋收过后，绍金姐眼见天气越发冷冽想到冬天也就这点铺盖，可怎么过冬，便跟周九妹提议是不是弹几台棉被。

彼时，她高估了家里的经济情况。

周九妹答应弹新棉，可只愿意弹一床。

绍金姐明白周九妹同意弹的那一床是单独给她用的，如果对象不是她，周九妹的答案肯定是拒绝。

此时她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怎好独享。

后面婆媳一番商量，弹棉被就变成了旧被续新。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换，后面总共也就用了比弹一床新被多一点的棉花。

晚上睡觉绍金姐盖着可暖和。

冯自生说新被盖着舒服。

“下雪啦下雪啦！”冯自学很是兴高采烈地跑到厨房来告诉她们，又马不停蹄往外跑。

见状绍金姐起身拉住他：“你小子还往外跑，鞋子不要了，今天就在家里玩。”

周九妹也说：“听你奶的。”

冯自生慢一步走了过来，分别叫了声奶和娘，进了厨房。

冯自学闷闷不乐，眼见不能出门，也只得待在厨房。

饭桌上，绍金姐看孙子如此，便说：“快别不高兴了，吃完饭，奶奶扫一条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