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樽岁酒拜庭除,稚子牵衣慰屏居。
奉母犹欣餐有肉,占年更喜梦维鱼。
用一杯新年的酒在庭院中行礼,孩子牵着我的衣角抚慰着我的隐居生活;还好家中尚有肉食能够侍奉我的母亲,新年占卜时,最为高兴的是梦见了代表着富足的鱼。
这首诗能够算的上是描写新年的佳作。
对于曾经的人来说,过年的时候,能够有酒有肉,或者说能够吃一顿饱饭,就已经是一个极为富足的年份了。
革命军到来之后,先是靠着均分土地,以及降低农业税等政策,让农民的生活好过了不少。
但是粮食问题上依旧很拮据。
川蜀一带,在种植粮食上虽然有着很好的条件,可却要供养着将近五千万的人口。
即使革命军的政策制定的再好也没有办法,毕竟从开始实施到秋收,差不多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
再怎么提高农民的耕种积极性,也很难再提高粮食的产量。
在当时的情况下,革命军内部的粮食只是刚刚好够用,多余的粮食都消耗在了以工代赈中。
想要拿出更多的粮食,也是有心无力。
真正解决掉粮食问题,是在拿下了琼岛之后。
琼岛的农业在政府规划中,是作为一个经济作物的种植区域来规划的。
毕竟是国内少有的热带气候,在未来二十年左右,都将是国统的唯一热带区域,粮食只要能够保证自给自足就可以了,农业重点还是要放在橡胶等植物上。
粮食真正的来源,是琼岛西部的法属印度支哪。
也就是安南区域。
自1885年《中法新约》签订之后,法国人从清廷中抢走了安南的宗主权,将他变成了法国的殖民地。
也就是大家入法时常说的那个“唯一败给清廷的国家”。
法国在安南战场上和清军打的有来有回,互有胜负,但是没能够在战场上得到的东西,最终还是从谈判桌上拿到了。
历史书上简简单单的一句“清廷昏庸无道”之下,掩埋了无数舍生忘死之辈流出的鲜血。
不胜而胜,不胜而败。
噫!
在高卢鸡占据安南之后,这片热带土地便成为了他们的大米、煤炭的生产基地,以及纤维制品的倾销地。
安南气候适宜,大米一年能够收获两到三次,是世界上重要的稻米生产基地之一,产出主要供给高卢本土和下辖殖民地的消耗。
革命军在拿下黔州之后,也拿到了和此前联军和高卢人做交易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