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那天空中被云絮遮掩着的,高高垂挂的月亮。
…………
第二天,裴音就直接去见了宋新。
她将祁斐然的事情告知宋新,宋新答应以使馆名义向警署递交文件。
在警署外,裴音接到了程隽的电话。
程隽问:“祁斐然受伤了?”
“嗯”裴音说,“不过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你呢?”程隽又问。
消息对外是封锁的,别说是国内,现在在Y国都没有流传出去。
裴音知道,肯定是宋新告诉了程隽。
“隽哥,我没事,”裴音说,“这件事情是一个计划,我现在电话里不方便说,等到回去我们见面,我再详细告诉你。”
“好。”
程隽挂断了电话。
他点了一支烟。
烟气笔直的向上升腾起来。
身后的门被推开,有一阵微不可见的气流涌动空气,烟气被吹向窗口。
徐蔚端着一杯水走过来,放在了程隽的面前。
“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又何必跟裴音再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得到的答案也还是这样。”
程隽吐出一口烟气,俯身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徐蔚从身后搂住了程隽的腰。
“程隽,你既然都已经放开裴音了,就别再回头了,”徐蔚说,“她总有一天她也会想起来的。”
程隽掰开了徐蔚的手,眸色淡漠,“徐蔚,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我们之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徐蔚说,“是我的家世配不上你?还是因为我的职业配不上你?”
论家世,论匹配,徐蔚出身官宦世家,有她的相助,程隽早就可以平步青云。
而程隽的父母早逝,是有外婆一手养大。
他的家世也实在是配不上徐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