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直接点出来,而是说:“你如果没想出来,从今天开始,福利院那边的孩子们全部送到黑|煤|窑,打童|工。”
景时焱霎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到失声:“不行!为什么?!!我打架,关他们什么事?!你不能这样做!”
阿离淡淡看着他,说:“你看我能不能。”
景时焱的喉咙瞬时像是被人一把掐住,望着眼前一脸淡然平静的女人,一股窒息之感慢慢涌了上来。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心脏像是被人一点点捏紧,让他喘不过气来。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他却已经难受得无法呼吸。
“记住你现在的感觉,景时焱。”
轮椅上的女子静静凝视着他。
“我不想培养出一个只知道用蛮力、遇事冲动、只知道暴躁发脾气的继承人,南家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你一直如此,那么我敢肯定你活不到成年。”
景时焱吃惊地望着她。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当初在福利院见到南离时,林姨和老丁头望着南离惊恐尊敬的目光。
。
景时焱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中一直重复播放着南离在训练室里说过的话。
只知道用蛮力,遇事冲动,只知道暴躁发脾气。。。。。。
联想南离说的送福利院孩子们去黑|煤|窑。
他似乎隐约知道南离想让他明白什么了。
于他而言,福利院的孩子们是他的软肋,南离拿捏了他的软肋,那他就什么都做不了。
而他被人惹怒之后,直接上手,事后不仅让南离帮他收拾烂摊子,自己还差点背处分。
所以,南离想告诉他的是——
精神上的痛苦比肉体的痛苦更加行之有效。
想通这一点,景时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来。
好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