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大费周章的,到底想怎样?”
“你早就料到,季纯一会如何行事,甚至只是推演过后,便将各种应对方案提前布置好了,不是吗?”
张秋池说完并不算太长的一段话,就觉得肺里像塞了个风箱,跟随他呼吸加快的频率在呼哧作响。
文君一转身子,将鞋子踢掉,盘坐在床上。
他眼中闪动着渴望的光芒,如狩猎至尾声,追活蹦乱跳猎物到热了眼睛的雄狮。
文君那种狂热虽然并不通过表情呈现,但是却犹如实质,从视线中清晰传递,“果然是珍品。”
张秋池不明所以:“什么玩意儿?”
“我喜欢收集有价值的好东西。”文君面上露出淡淡满足,像是沉浸在自我世界中,陶醉不已,“不觉得这种将其归为私属品的过程和结局,很有意思吗?”
“你病的不轻……”张秋池双唇微张,半晌无语,才能挤出这么句评价来。
“但——”他很快将思绪捋顺,似笑非笑的看着文君道,“季纯一给我下药之后,原话说的可是你们国王对我感兴趣。”
“而且据我所知,有这种癖好的……”
张秋池说到此处,便将话头儿止住,只坦然与文君对视。
“珍品就是珍品。”文君赞叹道。
似乎是为着张秋池的大胆猜想感到欢欣至极,甚至情难自禁。
他居然还为张秋池鼓起掌来:“跟那些凡夫俗子,简直云泥之别。”
张秋池忽的笑了。
与他这般笑靥全然无法对号入座的,是出手的狠辣决绝。
受着药物影响,无法集中所有精神力来最大化效果,火焰却仍然同凤凰高歌般冲天而起,将室内熏灼焦黑。
周遭像是被用一桶黑色油漆草率泼洒,造就的纯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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