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突然又问道:“何君问,话说你怎么没有后代?”
“而且,就连议会都没有。”
“这种统治方式,在我看来有些奇怪。”
何君问不屑道:“就算绝后,开璘也会找到新的继承人。”
“行吧——”
何君问继续说道:“只要手段果决,利益到位,不需要议会这种只是为了看看手底下的狗,为了狗盆里残羹冷炙龇牙咧嘴的步骤。”
张秋池不由赞他:“你这手段,倒是值得学习。”
“只不过,不放在眼下瞧瞧,总难免有些——”
后头张秋池没挑明,只卡在此处,眼与手下不停,这会儿又走过一段去。
“没关系,杀掉便是。”
“心狠手辣。”
何君问突然笑起来,“就权当你是在夸我了。”
“是夸奖。”张秋池点点头,认同道。
他确实是在夸奖何君问。
此前一开始上手,纸上谈兵是一回事。
可真到了议会那群人面前,张秋池想砍人的心,不比当初的唐少雨少。
这还是唐少雨砍过一部分之后,他能看到的。
张秋池根本无法想象,就是这么群贵族,说酒囊饭袋都高抬一半儿人绰绰有余的词,居然支配着大多数人的性命。
简直是儿戏!
于是他也毫不客气的砍了。
这群吸人血的水蛭,不砍了留着等过年吗?
其实要说为什么他之前在启明国王庭跟另一半儿皇帝似的,也归功于他跟唐少雨如出一辙的砍人做派。
头一天去议会,他还能忍一忍。
但第二天他就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倒不是有人针对他。
贵族们人情世故打磨的都有一手,尤其是坐在这张桌案周围的,更是摆弄其中的佼佼者。
张秋池是听了个老牌贵族中,稍微有些发言权的家伙冒出一句——
“低等人鼓励生育没有问题,好多些劳作贱民,但绝不能给予自由权利”的时候,直接拔出唐少雨的剑,走过去削了个脑袋下来。
他本来是想用唐少清的,但议会有规矩——
除非特准,不允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