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无法思考,急迫的伸手要去按数字键,被他搂死的徐丹颖忽然拉开他的手。程寻以为她想阻止,眼底的凌厉几乎要刨开她的身体,却见女人平静的按着密码,解锁声在下一秒落进男人的耳裡。
她自投罗网,让程寻不是滋味。
他嘲讽:「徐丹颖,妳还真的赶着上门被操。」
「你也不会让我走。」
程寻笑了一声,将人推进屋内。
力道过大,徐丹颖还未站稳,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椅背,柔软的针织裙贴着她圆翘的屁股,随着她的弯身微微上拉。
程寻伸脚去勾她的裙摆,沿着小腿向上至腿根。
他在性爱上总有极大的耐心,细细磨碎他的猎物,不遗馀力。程寻将裙掀至女人的腰背,他在她耳边调侃,「故意穿裙?」
徐丹颖无法聚精会神了。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讨他欢心,或许有,或许没有,唯一能确定的是,每回碰上程寻,心情都很糟。
他并不温柔,慾望为先,几近病态的佔有,他不会是好情人,亦没有爱。
徐丹颖明明都知道。
程寻见她若有所思,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冷笑,伸手探进女人的胸口,稍加用力,便让她露出半边细润的肩膀,他如法炮製,最后连身裙自女人的身上滑落掉地。
熹微的光晕描绘着女人玲珑的曲线,胸乳上的蝴蝶妖异灼眼。
程寻承认,他确实偏爱女人的身体。
美丽之物,向来让人趋之若鹜。
然而人就是这样吧,尝过部分的美好,接着便想吞噬殆尽。
程寻就是这样的人。
他俯身舔吻着女人的背,自她皮肤散出的茉莉香味落满鼻尖,沦陷之时,嗅到其他男人的香水味,程寻忽然拉过她的手,将她转至正面,徐丹颖觉得自己的手腕骨要折了。
是陆河陞碰过的地方。
徐丹颖知道,她默不作声。
程寻见她不求饶,也不解释,这女人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沉默得让人心烦,不冷不热,好似所有人在她眼裡都不重要,包括他。
胸腔囤积着大火,程寻毫不怜香惜玉的就将人扔上床。
徐丹颖想,程寻照顾她的伤口时,怎麽就没想过,有一部分的痕迹都是他给的。
这麽想的同时,男人忽而弯身舔过她被捏红的手腕,徐丹颖微微一顿,然而她的僵硬令男人误以为她排斥,内心掀起暴虐。
程寻将她的腿拉开,仅剩的布料遮不住女人的身体了。
无论欢爱几次,她都不习惯被他盯着看,可现下的程寻拒绝不得,徐丹颖一想阖腿,他疑心病就犯。
「陆河陞摸过了,所以妳开始清高了?刚才他拉住你时,妳怎麽就没想过要反抗?」程寻的话伤人,贬低女人的同时,也在自我消磨。
「是啊,妳喜欢他,他对妳做什麽妳都会欣然接受。到了我这,就很痛苦吧,可是妳的身体明明喜欢我这麽弄妳,不是吗?」
程寻不是第一次介意陆河陞的存在,诸如此类的话,徐丹颖也听过几次,然而这次却觉得胸口异常札人,呼吸堵塞。
他到底把她当作什麽了?
徐丹颖急于喘息,口不择言,「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跟他发生关係这句话。」徐丹颖说,「好啊,我跟他上床了,可以吗?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们做了,满意吗?」
程寻还以为她打算憋死自己。
他笑了起来,答得不在乎,「那现在该来服侍我了。」
徐丹颖最惨的一次要来了(慎或肾)
(劝世:在床上真的别逞能,尤其是在神经病的床上)
众所皆知,程寻是S,所以心理准备请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