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的。”
几人本就关系尚可,聊了聊近况便各自散去。
路上,边砚问扶皎,“咱们这种情况,不同从醉说说,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师月月撇了撇嘴:“他明日不就知道了?还需特地去说?”
边砚一想,好像也是这个理儿,况且,扶皎还是自己亲表兄,也没见提前将情况同自己说,至于从醉,只能自求多福咯。
次日,从醉早早清点族人,跟着队伍去了城外。
在被吸星大鼎吸干了肾气后,还有些恍惚。
拖着两条疲惫的腿,这下总算知晓为何扶皎他们脚步虚浮了。
合着是被这灵器吸干了肾气,怪不得不大对。
还有,今日,也不知是不是他太过敏感,总觉得这些戴头套的武灵师眼神有些不大对。
似乎。。。有些嫌弃他?
他摸了摸自己光滑俊俏的脸,左思右想没结果。
还有,怪不得他们这么快就来了,原来有灵器辅助。
除了这吸星大鼎,还有那格外好用的惑心镜。
听说是那位南域的宋夫人炼制的,如他没记错的话,那位宋夫人,是南域凤氏一族的族长夫人。
昨日,他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这两样厉害的灵器都是出自她手。
听用过的从氏族人说,那惑心镜用起来格外顺畅,照这样下去,东域未必不能平安度过这次危机。
从醉心情颇为不错,扶皎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小心些。”
师月月、边砚笑得意味深长。
从醉要倒霉了。
今日被吸了肾气,明早还会有惊喜,想必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