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头发同样湿润的单希珩,单珹放开钟溺的发尾,走进大厅。
“小珩也是。”
单希珩:“知道了,二哥。”
钟溺:“我不要。”
单珹停步,跟在他身后的钟溺一头撞上他的后背。
“怎么了?”单珹回头问。
钟溺湿漉漉的脑袋只抵在单珹干燥的衬衣上一瞬,便浸湿了单珹的一小块后背衣料。
她小声嘟囔:“我不想用一样的东西。”
同一时间,单珹的手机刚好响起。
钟溺眼尖地瞄到来电显示:周博士。
单珹接起电话,不等那边说话,先道:“抱歉,稍等一下。”
垂眼又问顶着一头湿润小粉毛,试图把他的衬衣也晕湿的钟溺:“不想用一样的什么?”
钟溺:“干发巾!不吸水直接吹头发很损伤发质的!”
钟溺没有单珹高,大概只到对方的肩膀位置,由于距离靠得近,从钟溺的湿发末端滴下的小水珠又把单珹的衬衣手臂处打湿了一小片。
所幸某人的粉色染发质量还算过关,至少没有掉些什么奇怪的颜色,单珹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
因为在接电话,单珹单手解开了举着手机那侧手的袖扣,露出一截骨形优越的腕骨,说:“跟我到房间拿。”
钟溺“哈?”了一声,有些发懵。
单珹是单身omega,原则上不该跟任何人混用私人物品,就算钟溺现在尚未分化还只是个“beta”,但直接用他的“干发巾”好像也不太方便吧?
单珹道:“不一样的新毛巾,自己挑一条走。”
钟溺:“……”
在单家十年,钟溺的那点臭毛病,单珹自然也清楚,她刚到底在扭捏什么qaq
把钟溺的问题解决完,单珹示意自己先听电话,随后对着手机问:“什么事?”
钟溺老实跟在单珹身后,听到单珹和电话那头的人说:“嗯,雪大,不太好开。”
不知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过了会儿,单珹又道:“在半山道附近,没在车道上不会影响来往行车,过几天等雪停了再叫拖车。”
然后,手机那头的声音蓦地提高了些,钟溺隐约听到对方是个女声,询问了些什么“开太快,没事吧”之类的。
听起来似乎有些紧张。
单珹边上楼,边换了个手拿手机,顺便把另一只手的袖扣也解了,声线镇定自若:“能有什么事?”
而原本一直乖乖垂头跟在单珹身后上楼的钟溺,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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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便不偏不倚落在了单珹左手解开的袖扣处——
散布着一大片可怖黑紫阴影的手腕内侧。
“你手上是什么?”钟溺一惊,立即伸手去探单珹的左手,“哥哥受伤了吗!”
这袖口怎么还有血迹??
单珹的手机通话在钟溺捧着单珹左手腕一惊一乍时,被她无意中摁断了。
钟溺此刻没心思管那个“周博士”会不会生气,她紧紧盯着单珹那只乌黑青紫的手腕看了许久。
目光又像雷达扫描似的从手腕一路探向对方同样不同寻常的手背皮肤。
钟溺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哥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