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细看,他更忧虑鼬的安危。
单凭鼬一人,怎可能屠尽宇智波一族的人?
鼬一定在家附近。
因为佐助会回家。
他比任何人都要更了解鼬,了解他俩兄弟之间的羁绊。
他相信鼬不会无缘无故地灭族。
最大的可能。。。。。。是鼬想把这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扛。
按照这一思路,就能很好地理解鼬不按计划来的原因了。
这跟当初他打算用自己的眼睛来解决整件事的想法是一样的。
抱起昏迷的佐助,看着不远处流泪的鼬,止水的眼角淌下了这一生最痛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 你們能想像深近視洠Я搜坨R趴在電腦前碼字的痛苦嗎……
我很努力地想想出宇智波不被滅族的方法,但是,在我把影片重溫了十多遍後,我終於明白了,甚麼是勢在必行。不是宇智波被滅族勢在必行,而是他們發動政變一事是勢在必行。宇智波一族積怨之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我若保住了宇智波,那這一篇就不是同人,而是奇幻了,當然,和我的設定也有關係。我未來會試試寫寫看,把主角安排到早一點的時間,說不定未來就有可能改變。^ ^
☆、十六
止水悲伤地闭上眼。如潮涨时的海水漫过防堤,血泪从眼眶溢出。数秒后,睁开,三勾玉已陡变成风车一样的图案,黑色纹路静静浮现在眼中。
鼬双眉蹙着,脸上充满他从未见过的悲伤,苦涩地向他道喜:“恭喜开眼,止水。”
“这样的情况。。。。。。我宁愿永远不开眼。”叹息后,止水看着鼬,缓慢放下佐助,然后站起来,右手坚定地结下了对立之印,“别皱着脸,冷静才是你的样子啊。……来吧,赌上所有的最后一次,趁着他们还没来到。”
看见止水的举动,鼬一怔,随即明了,也单手结下对立之印。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对练。
黑夜之中,明月之下,两双万花筒写轮眼对望着,看上去没有动作,但其实已在比拼着幻术。
此刻,也只有在幻术里的世界,他们才能安全地对话。
——这次可别放水啊,鼬。如果我赢了,你就留下吧。
止水抽出苦芜,语气肯定地对他说。鼬没有响应止水提出的要求,他抽出背后的短刀,回避似的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记得吗,止水,你曾告诉我怎样才是真正的忍者。
——怎么说起这个了?
——自我牺牲,在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你教我的,止水。
二人的忍具碰撞,激起火花。
——没错,我的确这样说过。只是,你并不需要独自背负这一切。
——你说,我不需要独自背负这一切,那么,打算向族人使用写轮眼的你,又何尝不是打算独自背负这一切?
——你和我不同。。。。。。至少,“向族人使用写轮眼”这个罪名听起来比“灭族”好多了。
鼬格开止水的苦芜,听得这话,心里好气又好笑。
——都长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再说,我和你有甚么不同?
——你还有佐助,还有家人。佐助他。。。。。。
听到止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