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好汉就直接一刀砍死我等,我父子五人尚能落得一个为国尽忠的美名!
要么好汉就发发慈悲,放了我等!
本王可以与你担保!
今日之事我权当没有发生过,绝不会因为今日之事再追究……”
不等他说完,时迁便摇头笑道:
“时某戮杀了耶律大王恁些战将,便连你麾下最为倚重的总兵大将宝密胜和副总兵天山勇都杀了!
耶律大王焉还能权当此事没发生过?
这话就算你自己信,时某也不相信!”
“那你到底意欲何为?”耶律得重问道。
时迁笑道:“我听说,这蓟州乃是辽国库藏重镇!
不但人口众多,富庶繁华,更不乏一应钱粮物事!
说白了,时某看上这里了!
不知耶律大王,肯否舍得把蓟州送给我?”
耶律得重闻听后,先是一愣,随即问道:
“本王若是让出蓟州,好汉便能保证我父子五人性命无虞,并放我等安然离去吗?”
时迁摇头笑道:“放了诸位,尔等再回返燕京一报禀,那狼主岂不立即就会发兵来攻打?
虽说时某并不惧怕,但到时候这蓟州必定会生灵涂炭!
时某再要一个残破的蓟州做甚?”
“那你到底想怎么着,索性直说吧!”耶律得重言语中稍稍含了些怒气道。
时迁笑道:“时某刚刚说了,我看上蓟州了!
不但看上这座州府,还看上了州府中的人!
耶律大王与四位小将军皆武艺不凡,因此……”
“嘿!你这厮绕来绕去,原来是想招揽俺们爷们儿!”耶律宗云突然冷笑道:
“我等乃是大辽皇族,身份地位尊崇!
岂能投降你一个来路不明的泼贼?”
此言一出,时迁也不生气,只笑眯眯的说道:
“呼延凤何在?
这位耶律宗云小将军,就交给你啦!
今日能否进阶飞天虎将,可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