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把索超等五位牌军调拨去做你的副将啦,还差五位元帅?”时迁笑道:
“那五位牌军惯常做的,就是守把城墙、城门等诸多杂事!
他等既然要调拨去步军,那五位元帅就得亲自坐镇城墙、城门!
堂堂大名府东西南北四城元帅,再加一个飞虎峪总督兵马元帅,却去守把城门城墙!
传将出去,岂不教人笑话?
倒不如索性去了他等的元帅司职,都去你麾下步军里做个副将!
如此,也能省得再遭别人背后诟病!”
此时武松哪里还不知道,时迁这是生气了,当下不敢多言,只讪讪道:
“嘿嘿!哥哥休要气怒!
俺就是想来与哥哥求个副将人手,万不敢擅越做哥哥的主!”
“哼!你都要让五位元帅麾下的牌军去做你步军副将了,还不擅越?”时迁冷哼一声。
武松摇头笑道:“嘿嘿!小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实当不得真!
其实俺真想与哥哥相求的副将,不是别人,却是那拼命三郎石秀!
昔日在柴大官人庄子上时,俺与石秀兄弟曾切磋过拳脚,知晓其精擅步战!
如此人才,哥哥却只教他做些走报机密消息,不免有些浪费人才啊!”
听得此言,时迁不禁一愣:
“你想让石秀兄弟去做你的副将?”
武松尚未再搭话,就听军师许贯忠笑道:
“若非二郎这般一说,许某还真以为你是来胡搅蛮缠的!”
说着,又朝时迁笑道:“哥哥别说,武二郎的提议却是不错!
想昔日我大名府缺少探听消息的人手,哥哥才让石秀兄弟去做那探息头领!
如今既有马灵将军,孙道长,又有戴院长,还有小乙哥!
那石秀兄弟,却是可以调拨出来去军中为将啦!”
话音刚落,旁边牵马扛旗大将贺重宝接着笑道:
“既然能把石秀兄弟调拨出来,那蓟州的病关索杨雄也可以调拨出来!
他与石秀一样,也是精擅步战!
如此一来,正好补齐武二郎和广惠大师的副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