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哥哥说得精擅步战的好汉,又是哪个?小弟倒是想听听他等有甚来历!
若是些无名小卒,俺看哥哥就休要招揽啦!
要不然,到时候武松哥哥和广惠大师再输了,又得气怒非常,把火撒在俺身上!”
一听此言,时迁不禁笑道:
“说起那几位好汉,要是与你这个昔日枯树山的大寨主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哈哈!哥哥谬赞了,谬赞啦!”鲍旭满脸得意道:
“小弟当日同着焦廷兄弟,也就经管了三五百的喽啰!
不值一提,实在是不值一提!”
时迁懒得管他,兀自笑道:“那其中一人,就是江州牢营的一个小牢子,算是戴院长的同僚!
若与你这个枯树山大王相比,岂不就是不值一提?”
“嗯?区区一个小牢子,能有甚本事?”鲍旭深以为然的点头道。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鲁智深,终于忍不住呵斥道:
“鲍旭兄弟快些闭嘴吧!
时迁哥哥一直都在调侃,你就没听出来吗?
若真是无名之辈,戴院长如何能与哥哥提说?
若真是没本事的,时迁哥哥又焉能答应邀请人家来大名府?
且不说其他!
就说如今我大名府诸将,哪一个不是都有本事在身的?
哥哥打趣你,你还看不出来个眉高眼低,真真就是个混不吝!
洒家今日且把话放在这里!
来日那几位好汉若是来了大名府,俺和元觉师兄若是没有新添的副将,定饶你不得!”
鲍旭一听,不禁犹疑道:
“区区一个小牢子,就是比不得俺啊!
提辖哥哥没听时迁哥哥说吗,那厮与俺相比,就是不值一提!”
鲁智深没有再理会这个浑货,把眼看着戴宗,笑问道:
“戴院长且与洒家说说,你都与哥哥提说了哪些好汉啊?”
戴宗把眼看向时迁见那惯偷儿点头,这才抱拳笑道:
“不敢相瞒鲁提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