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那句话,再也没有看陆梁静,从她面前离开,乔荆南跟在身后,我们走到走廊拐弯处后,我听见陆梁静的痛哭声,脚步顿了顿,最终回还是朝前一直走,将她凄厉的哭声扔在身后。
其实这件事情对我没有多大的影响,就算陆梁静告诉我了,我依旧会选择不分事情黑白,坚决的站在她身边,用我所有的能力去帮她。
我只是有些无法接受,她居然会骗我,骗我把乔荆南带过来为她帮忙,骗我像个傻瓜一般为她出谋划策,也对,只能怪我太傻,太过相信陆梁静。
从事情发生后,我就应该想到,大白天的,陆梁静找易捷谈事情为什么要去酒店开房?而且陆梁静也没有我想象中的蠢,对易捷半点防备也没有。
易捷又哪里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同为女人,除非是疯子才会找人将自己轮奸了。
这一切想下来,原来最蠢的人是我,是我杨卿卿。
我们回去后,我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而陆梁静给我打过很多电话,最开始都是保姆接的,之后我干脆让保姆任由她打来,不去接。
我想,我也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哪里错了,为什么每次掏心挖肺对一个人,结果往往都是被人当成猴子一辈人耍着。
乔荆南倒是表现的比我淡然许多,那天我们从南苑回去后,我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乔荆南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每个人都有私心,不可能将自己毫无保留呈现在你面前,杨卿卿,你对朋友的定义要求很高,别人做不到像你这样,更何况,陆梁静生活的环境和你不同,有小心思是很正常,以后交朋友多注意就好。”
我听了这句话将默了很久,在我心里朋友是能够为对方两面插刀,而不是对双方相互欺骗,我最为介怀的是因为陆梁静不相信我,她怕事情真相被我知道后,我不会帮她而选择帮易捷,所以对我选择隐瞒,利用我让乔荆南来配合她这场戏,联想到乔荆南先前对我说的话,似乎比我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乔荆南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蠢?易捷去见陆梁静时,早已经是有备而来,在看到酒店内的异样时,早就把事情的全部经过全部录了下来,并且还把录音寄到警察局报了警,卢森得到这个消息后,找我帮忙让我帮他把那录音给截下来,并且销毁。”
我说:“所以是卢森保住了陆梁静,没有让易捷报警成功?”
乔荆南淡淡的说:“嗯,应该算是这样。”
我有些无语的说:“这件事情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
乔荆南说:“陆梁静一直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从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我和卢森就已经知道事情始末,只是她一直自欺欺人以为我们都不知道而已。”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根本不会那么傻,蠢到让你去掺一脚的,而且这件事情真的是陆梁静干的话,那她这样的做法确实有些过分了,虽然易捷侵入了她的家庭,可我觉得完全没必要用这样的方法去对付她,你不觉得这样的方式很残忍吗?”
乔荆南看了我一眼,他说:“你不觉得这是一次很好的经验?”
我有些没听懂,疑惑的望着他。
他说:“这件事情对我并没有什么影响,反而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有些后怕的问:“你又有什么目的?”
乔荆南说:“让你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你就会知道,需要对人有戒心,我也好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