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那棵树下,笑容明媚。
“好。”
傅行之点头,随她走去。
另一边的赫其樾在听见对面屋子的开门声时,他的眉头总算松开了许多。
他自已都没有察觉到,自从阿鸢和那个叫行之的男子一起进了屋子,他的手就紧攥着。
她叫一个男人去她屋子做什么?
那个男子,是她的什么人?
她之前就认识的?
不然她为何唤人行之哥哥?
可下一刻赫其樾就想到了自已,那个中原女子不也一开始就自来熟地唤他阿其哥哥?
赫其樾满脑子的疑问,这会听见门开了,他以为那个男子要走了。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阿鸢,她又把人留下来了。
她甚至还带着那个男人又坐在了离他窗口处不远的树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开口,他就觉得吵了。
吵,吵,吵,很吵!
这个叫行之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刺客?
他偏头仔细听脚步声,那个男子没有武功?
也可能是武功高强,所以掩住了。
赫其樾坐在床边,他偏头看向了窗户,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很快,一道甜腻的女声又随着风飘进了他的耳中。
“行之哥哥。”
“快坐。”
“待会我们就在这吃午食。”
今日日头不大,坐在树下还能更凉快些。
傅行之嘴笨,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点了点头。
南织鸢也不急。
“行之哥哥今日还要温书吗?”
“可会觉得累?”
读书人每天都在读书,当然会累。
说到读书,傅行之的话就多了些。
“不累。”
能遨游在书中,是他的幸事。
“那阿鸢在此先恭祝行之哥哥当上状元。”
“行之哥哥以后一定是状元郎。”
她说的笃定,因为她知道,他以后就是状元郎。
傅行之心中有一股暖流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