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影小心翼翼地开口。
有没有一种可能,南姑娘根本不在京城?
他们会不会一直都找错地方了?
“继续找。”
直觉告诉他,阿鸢就在这。
他在普渡寺看见的那条红绸,不是幻觉。
“她一定在这里。”
赫其樾呢喃着,他仿佛在说给入影听,又仿佛说给自已听。
他久久伫立,眼中满是失望。
入影得令又退下了。
屋内又徒留赫其樾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他好像被整个世间抛弃了。
转眼到了六月二十七。
南织鸢原本在花园散步,下一刻,她顿觉肚子一疼。
“好痛。”
她下意识惊呼出声。
春桃忙扶住她,“小姐怎么了?”
该不会要生了?
“奴婢去请稳婆?”
春桃忙将她扶回屋中,她慌慌忙忙就要去请稳婆。
“等等。”
南织鸢摸了摸自已的大肚子,她缓了好一会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了。”
她刚刚的肚子真的很疼,但这会,又不疼了。
可能是孩子踢了她?
“奴婢还是去将稳婆找来看看吧?”
春桃担心她。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春桃,我想喝甜酿。”
这会,她嘴巴又馋了。
春桃:“……”。
最后稳婆没请,南织鸢喝了两杯甜酿就睡着了。
当晚魏其舟急匆匆地来了。
“阿鸢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一脸紧张,仿佛阿鸢怀的就是他的亲生孩子。
“我没事。”
南织鸢摇头。
她知道这府中有魏其舟留下的暗卫保护她,因此他会知道今日的事情也情有可原。
“肚子还疼吗?”
魏其舟最近很忙,他连来这里的时间都没有。
再加上有人对他虎视眈眈,他不便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