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拿出一壶酒慢慢的喝着说:“说吧”,没有焦虑没有浮躁,这段时间像是自动的成长了般,宁静的心,悠远的路,火急火燎的性子变得安宁了许多
穷桑树见躲不过去了,最后吞吞吐吐的说:“这是冥魔界至尊的佩剑,名曰:忧冥沉殇简称:忧殇,他杀戮残暴,毫不留情,杀伐果断残暴凶狠,恣意横行,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强大到直接称霸镇压冥魔两界,对,他没有心,可他修为太高深莫测了,大家都对其远远避之,百里之内有他无其他活物,私下称其为孤野帝”
麦冬郁闷的说:“姑爷帝?这称呼很是别致”
穷桑树忙着解释:“孤独高傲,野绝猖狂,无心帝成”
麦冬更加疑惑:“那人家的剑为何在你身上?偷的抢的?”
穷桑树更是没好气的念到:“百万年前,年轻英俊的我正在小憩,享受着暖阳,这黑剑忽然插进我的身体里,疼的我痛哭流涕了几万年,才慢慢恢复好,”
麦冬好笑的笑了一声说:“你怎么不去找人家算账”,被逗乐的麦冬从心里笑出了几声,气氛顿时活跃多了
穷桑树立马说:“不敢啊,实力不允许,我还是认怂比较好,”。这话一出,麦冬自然没有笑话穷桑树,心中可以想象黑剑大有来头,也第一次惊叹这黑剑的主人肯定是个极其恐怖的存在,此剑在此百万年了:“老穷,忧殇的主人了?为何一直不来取剑”
穷桑树叹了口气说:“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麦冬看着黑剑心底突发一股占有欲,眼珠子一转说:“那我一定要拔出此剑了,这是个大宝贝",眼中发出贼光亮晶晶的,老穷看了都颤抖了一下,做人太贪心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穷桑树赶紧叫麦冬住手:“令,你别乱来啊,万一惊动了它的主人,我们都得玩完”
麦冬却不以为然的说:“怕什么,要来的话早来了,这都几百万年过去了,说不准尸骨都有没有了”
穷桑树想想也是,就不再多说了,看的出来麦冬想拔剑玩,也拦不住,树枝便开始收回将自己包裹成一个大粽子般保护着自己,生怕麦冬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的身子
走进黑剑,麦冬再次拔剑,单手握在剑柄上的时候,黑剑不似刚开始那般陌生寒冰了,麦冬再次全力,眉心白色道纹显现,完整的白色道纹像火苗般,被两片花瓣围绕着,气场很强大,左手释放的灵力直接缠绕在黑剑上,双脚死死的瞪着穷桑树树身
黑剑又开始松动了,整颗穷桑树开始剧烈的晃动,像是属于身体的一部分被剥离一般,老穷开始撕心裂肺的大吼一声,听着声音都感觉到疼,毕竟百万年了,虽说不属于自己,却又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了
麦冬接着右手也握在剑柄上,全力气势空前膨胀大声吆喝一声:“我看中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用力过度般脸都开始扭曲了,黑剑动了,巨大的黑色气息开始溢出来,黑色气息威压极其恐怖,压的麦冬直咳血,忽然红色珠子跑了出来,发出红光将麦冬全身包裹起来,麦冬最后一声吼,黑剑被拔出来了
黑剑从树身出来的那刻,穷桑树那插剑的伤口冒出了阴冷黑色的气体,穷桑树赶紧深过来一根树枝在伤口处一点,立马一个白色阵法显现,阵法中涌现出绿色的三股灵气,围绕着伤口很快便愈合了,将黑色气息直接封印起来,跑出来的黑色气息,也被穷桑树的树叶直接打的无形消失了
穷桑树结巴了:“令,你,你,”
麦冬被巨大的力气弹的很远,手中的又大又笨重的黑剑也哐当一声巨响扔的很远,麦冬在树根上面滚了十几圈才稳住身体,黑剑躺在树根上面,一动不动,麦冬起身朝着黑剑走去,捡起黑剑仔细观摩,从上到下都是黑的锈的,还有两个小洞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冥界至尊的佩剑,穷酸样儿
麦冬看着黑剑有点嫌弃的说:“这么简单就被我拔出来了,还冥界至尊的佩剑,老穷以后么要说打话了”
穷桑树有点惊慌失措的说:“它只是被封印了,既然你拔出来了,暂时你就代为保管吧”第一时间甩锅给麦冬
麦冬也不想接手:“我为什么要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