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对劲!这里怎会变成一间简陋的木屋?我分明记得当时身处一座宽敞宏伟的大宅院里才对。。。。。。”
她喃喃自语道。
宽阔无比的宅邸内,一名低垂着头颅的妙龄少女突然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
与此同时,一把闪烁着寒光、锐利无比的长剑直直地指向了赵招招的咽喉要害之处,仿佛下一秒便要刺穿她脆弱的脖颈。
刚刚从噩梦中惊醒的赵招招,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一道长长的口子赫然出现在那里,鲜红的血液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啊啊啊!严异,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小姑娘流血了!"身穿劲装的少年刚刚将挣脱绳索束缚的骨架重新套好,回过头来便看到自己的兄弟手持长剑,正指向那位无辜的小姑娘。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再看看那不断涌出的殷红血液,可以判断出这位姑娘并未经过特殊体质改造,显然只是一个普通受害人罢了。
然而,严异竟然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天理难容!
"别吵!"站在前方的严异面沉似水,似乎有些恼怒,语气中也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赵招招强忍着疼痛和恐惧,努力睁大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年。只见此人面容英俊,肤色白皙,犹如一块温润的美玉;两道浓密的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明亮的星眸闪烁着深邃而锐利的光芒。
单从外表来看,他并没有太强的攻击性,但此时此刻,他手中那柄染血的长剑却让人不寒而栗。
赵招招的心跳尚未恢复平稳,她颤抖着目光扫向周围的另外三个方向,发现那三个人已经再次被残破不堪的绳子紧紧捆绑起来。
从现场的状况来看,似乎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原本应该是成功解救,结果却遭遇了忘恩负义之人的反噬。
只见那位身着劲装、英姿飒爽的少年燕酒,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般纵身跃至赵招招身前。
他伸出右手,在赵招招眼前晃了晃,并轻声询问道:“嘿,小姑娘,你此刻是否神志清醒呢?”接着,他又继续追问:“你可曾瞧见有个大约这般高矮(边说边比划着约一米七左右的高度),扎着两条硕大麻花辫的女子进入此地?”
原来,此人乃是他们的伙伴之一。当时,他们分明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来,但此后便失去了所有音讯。
如今他们匆忙赶来寻找,却始终未能觅得她的踪迹。
赵招招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用力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此事。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令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所处的环境究竟是否真实存在。
然而,就在赵招招给出回应的一刹那间,燕酒脸上原本温和亲切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漠与淡然。
只听他语气平静地说道:“罢了,动手吧!她对珊珊的下落一无所知。”仿佛刚才那个热情洋溢的少年只是一个虚幻的幻影,此刻站在这里的才是真正冷酷无情的燕酒。
赵招招满脸惊愕:“???”心中不禁暗骂道,这家伙难道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不成?然而,幸运的是,严异仅仅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将手中的剑收了回去。
紧接着,严异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赵招招问道:“你刚刚进来之时,当真未曾见到扎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女子?”
赵招招心里暗自嘀咕,这两个人显然都是经历过生死厮杀之人,手上肯定沾染过不少鲜血。不过看样子,他们通常情况下并不会随意滥杀无辜。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赵招招决定如实相告:“确实没有见过,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处此地了。”
此时,一旁的燕酒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这不应该呀……珊珊理应也不符合她们那边的要求才对……”
听闻此言,严异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怒声呵斥道:“是谁允许你们二人如此自作主张、先斩后奏的!”此刻的他,甚至连平日里那副深不可测的模样都顾不上维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