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打开了房门,走进了院内。
就在这个时候,月泓缓缓地走上前来,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先生,这一切都怪我不好。”
秦臻听闻此言,心中愈发疑惑不解,眉头紧皱着问道:“我离开一个多月,在此期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只见月泓微微低下头,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道:“都是我的错……我实在不该跟着公子们一同前往校营。”
站在一旁的嬴政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月泓的肩膀,安慰道:“此事怪不得你,自先生走后,我每日都会带着月泓前往校营,而且时常会与他人相互切磋。”
说到这里,嬴政稍稍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然后,他继续讲述道:“有一次,我们在校营与另外一伙人进行比试。当轮到月泓上场时,对方那个人竟然口出狂言,说月泓根本没有资格与他交手,甚至还对月泓恶语相向。听到这些话,我们所有人都不乐意了,于是便和他们打了起来。然而,打着打着,对方突然冒出一句‘你们若是能够会骑射之术,那我就服气!’”
嬴政说到此处,不禁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结果呢,蔡傲那个火爆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下来。谁曾料到,这件事情居然传到了王祖父那里。”
说完这番话,嬴政摇了摇头,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想要掌握骑射之技绝非易事。
等他说完,这蔡家兄弟跟王枭都进了院子。
只见蔡尚揪着蔡傲的耳朵,边走边说:“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这叫公子政怎么收场?”
“兄长!兄长!这段日子父亲已经狠狠揍了我好几回了!我早就认错求饶了!可事已至此,那又能怎样?公子政说秦先生一定有法子可以解决的,咱们暂且听听先生怎么讲吧。”
此时的蔡傲,五官仿佛都扭曲到了一块儿,好不委屈。
就在这时,嬴政快步走了过来,将蔡尚拉到一旁,紧接着目光望向秦臻,急切地开口说道:“先生,当初定下的期限是一个月,如今四天都过去了。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不知先生是否有应对之策?”
说话间,只见秦臻伸出右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在心底深处暗暗思量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心中不禁暗想道:“如此看来,莫非那骑兵三件套得提前现世不成?”
一念及此,秦臻转过头去,看向眼前这群满脸期待的小家伙们,然后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缓声道:“关于骑射这件事情,其实倒也好处理,我确实想到了解决之道。”
嬴政一听这话,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来,整个人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连忙追问道:“先生当真已有妙计在胸?”
毕竟嬴政向来都是个极其爱面子之人,既然当时带领着大家应允下了这骑射,那么无论如何,哪怕是硬着头皮,他也一定要想尽办法达成才行。
秦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公子把心放肚子里,我自有解决办法。”
听闻这话,让在场所有人原本高悬的心也都放了下来。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们已成为一个整体。谁也不愿意掉链子、丢面子。
人群中的蔡傲显得格外兴奋,只见他满脸通红:“先生可真是我的救星啊!前几日家父带回了一些美酒,我这就赶紧去取一壶来,请先生品尝一番!”
话音未落,他便如疾风般飞奔而出。
目睹此景,一旁的蔡尚不禁皱起眉头,面露些许尴尬之色。他无奈地转过头来,对着秦臻抱拳赔礼道:“先生莫要见怪,我这族弟向来如此,性子急躁。”
秦臻只是摆摆手没说什么,这蔡傲性格直爽,长大后肯定也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好手,也是嬴政的一大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