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茜摇了摇头,道:“我在麻瓜上小学都是早上七点半到下午六点。”
赞娅特张大了嘴巴,看向斯塔茜的目光中带上几分同情。
“难怪你每天起的这么早,poorbabyStacey——”
她调侃的语气映着秋日温而宽阔的天空,闲闲地落在人耳朵里,吸引着困意。
斯塔茜合上书,撸了把怀中的灰渐层猫咪。
她看了眼封面上烫金字体写的《性别对巫师魔力的深刻影响》,思忖着询问:“你觉得德安·菲普利和安妮·爱马斯有什么区别?”
赞娅特皱眉努力回想:“哪个?二年级生理课教材编写的爱马斯?”
斯塔茜点头,示意赞娅特看向她怀中书的作者名。
自从来到霍格沃茨,斯塔茜拜读了许多有关魔法理论的讲解,她分化以来时常觉得易感期期间魔力会得到一定增幅,今天上午的魁地奇选拔,斯塔茜又注意到这一点,按照菲普利理论中讲的魔法和腺体拥有联系,她的易感期似乎也隐约出现预兆。
因此斯塔茜回寝室后特地翻阅内容,但菲普利的讲解结构实在杂且乱,生理结构而产生的傲慢和爱马斯如出一辙。
赞娅特想都没想:“有区别,他俩性别不一样,我是说男女。”
斯塔茜从思绪中抽身,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是吗?谢谢你的描述,赞娅特,原来我才知道爱马斯是女Alpha,而菲利普是男Alpha。”
赞娅特傻笑着,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别的,女的要白一点,男的要黑一点。”
斯塔茜将书放到床边的小桌上,她叹息道。
“太棒了,赞娅特,你的观察力我自愧不如。”
赞娅特松开她揉搓的肌肉,面色郑重:“别夸我,斯塔茜,我会骄傲的。”
斯塔茜囫囵地点了点头,她半眯眼睛躺到床上,那深灰色长被的一角盖在肚子上,芒果熟练趴到枕边蜷成一团棉花。
“我要睡觉了。”
“现在?!”赞娅特震惊地看着外面正上空的太阳。
“春困秋乏。”
斯塔茜轻阖双目:“这是必不可少的午觉。”
赞娅特深深叹了口气,她看着斯塔茜闭目养神,自己也一头丢进了床铺里。
“斯塔茜,你像我奶奶。”
她脸埋进枕头抱怨道。
“请闭嘴,赞娅特。”
绵绵秋日,少女们埋在床铺间,猫咪轻浅的呼吸声随风钻入草丛,忽而转小,直至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