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守城,你什么意思?你犯了事儿,纪检司要调查你,你不配合,居然还敢挑拨是非,莫非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
“余守城,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项城市官府会议室,不是你个人的一言堂,你自己违反了组织纪律,不仅不知悔改,还敢质疑上方的决定,你太目无组织,目无纲纪了!”
王传勇见陈同受挫,也忍不住开口向余守城斥责道。
项城市的二把手冯大庆也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余守城同志,你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组织上已经掌握了你确凿的犯罪证据,你最好老老实实跟纪检司的同志走,至少还有些体面,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余守城看了一眼自己的副手,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冯大庆,你也打算跟他们沆瀣一气,来对付我是吧?”
“余守城同志,注意你的言辞,什么叫沆瀣一气,你自己犯了事儿,难道还不容许别人检举揭发?看来这些年你在项城做的事情,比预想的还要严重啊,也罢,如今看来只能强行把你带走进行调查!”
张明成冷哼一声,朝着余守城旁边的两个纪检司的成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强行把人带走。
两人当即一左一右,伸手抓住余守城的胳膊,便要把他强行带走。
“慢着!”
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了进来。
然后,会议室的大门打开,呼呼啦啦走进来十几人。
为首一人,是一个相貌堂堂,十分威严的中年男子,看到他,众人表情各异。
张明成眉头瞬间皱起,陈同和王传勇则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妙。
“王同知,您怎么来了?”
来人赫然是豫州省的二把手,豫州省的同知王守正,一位分管组织部和纪检司的大佬,也是张明成的顶头上司。
“我怎么来了?问得好,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你们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张明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动用省府办公室和纪检司两大部门的印章,妄图打压省府的好官员余守城同志,我若不是来,岂不是让你有机会屈打成招?”
王守正冷冷的看着张明成,语气非常强硬生冷的说道。
张明成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种局面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根本就没想到,王家竟然会在这种时候给余家站台,跟他们张家撕破脸。
而且还是那种不计任何后果的撕破脸。
毕竟,王守正作为豫州省的二把手,这句话说出去,就等于直接给他张明成今天的行为定性,只要王守正不倒,这件事就绝对不会翻案。
“王同知,你血口喷人,办公室的印章是经过知府批准才盖上去的,这个你不清楚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这纪检司的印章,分明是经过你的允许才盖的,你莫非想要不认?”
张明成大声争辩道。
王守正一把拿过他手里的文件,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摇头道:“这文件上的印章可不是我盖的,而是我的秘书王传勇盖的。王传勇同志,你欺上瞒下,盗用省府公章,已经严重违反了组织纪律,来人,把他给我带走,立案调查!”
随着王守正一声令下,当即便有两名穿着白衬衫的纪检司成员,拿下了王传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