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忍不住柔和了目光,跳动着指尖逗他。
心中的郁气,也因为孩子而烟消云散。
青霞君看着躺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眼神放空,不明白他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明明,除了最开始的利用,后来,他是想过与这个人长相厮守的。
怎么到了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另一个山头的何必问,躺在师兄怀里,还不忘研究手中的文书,按照师弟的计划,他们三日后需要去一趟虚无之地,利用凤皇给的方法,探查屠糜阵法想要复活何人。
陆乾丰抬手虚虚摸了摸躺在自己怀中人的脸,同时不忘在文书上批阅一个“知道了。”
师兄的手指很轻,像是无意触碰一般,轻轻的拂过,他有些受不了,干脆扯过来亲两口,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师兄的身子突然僵硬,接着轻轻放松。
何必问却突然笑出声“师兄,你对师弟做过如此多羞耻的事情,如今不过亲一口,怎么反倒不好意思。”
说着就要抬头去亲师兄的下巴。
后者察觉到他的动作,无声的往后躲了躲,何必问扑了个空,也没有气恼,而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哎呀~师兄这可就让我伤心了,师弟不过情难自禁,师兄怎么还避让了。”
说到这,他轻轻的扶着师兄的胸膛坐起来,转身看着师兄“莫不是百年时间,师兄便腻了?”
陆乾丰“……”
他张嘴欲解释,面前的人突然吻了上来,甚至借着他张嘴的空档,伸出舌头,快意的舔了一口,末了,评价一句“嗯~不过,很甜,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甜。”
陆乾丰喉咙滚动,眼神在案桌上的文书和师弟之间流转,最终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师弟别闹,师兄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
这话说的,何必问就不想承认了。
何必问无辜的看着他,有些不理解师兄的话“师兄,我可不曾做什么,怎么就扰了师兄做事儿了?”
陆乾丰无奈,轻声呵斥“明知故问。”
流云仙尊如此聪慧,怎会不知他是何毅,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逗他呢。
何必问也有自己的事儿,调戏两句,也就不再说什么,但是,佳人在侧啊,不说什么好像又太孤寂。
所以,他转头躺在了师兄腿上“师兄,你说,那屠糜阵法声势如此浩大,那位狼族公主布了如此之久局,想要复活的究竟是何人?”
陆乾丰继续手里的事儿,闻言,这才低头看向师弟“师妹带回来的消息,不是说狼族公主已死?”
何必问轻笑一声,反问“师兄信吗?”
陆乾丰专注的看着他,这张脸,他从少年时开始喜欢,直至如今,胸腔的爱意有增无减。
他笑了笑,没说自己信不信,只开口交代接下来他的安排“阿问,接下来半个月,师兄会处理宗门内的大事儿,接着闭关,门内的琐事儿,还需要师弟上心。”
何必问抬头,不满的看着他“闭关?如何如此突然,之前不都是提前三个月说的?”
陆乾丰“……”
因为,前两个月,师弟都在忙着钻研阵法,他与师弟都没见到几面,大多时候遇到,这个人都是冲着亲两口,解决生理上的想念,都没有好好说话,他如何开口。
何必问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茬。
但是他很不开心“就算事出有因,师兄也该找机会说出来,我们早前承诺过过,若是闭关,需得提前三月告知。”
陆乾丰平静的看着他,试图与这个人解释“前些时候?师弟在忙,见面,还未张口,你便亲了上来,并不曾给师兄机会说出口。”
他陈述的是事实,何必问却以刁钻的乱抓重点回应“师兄的意思是,怪我太过思念,这才导致了师兄不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