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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第1页)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说下我的三观吧:我觉得人的身体是自己的事情,只要不妨碍到别人,做什么都是自己的自由,不管是独身一辈子,交很多男朋友又或者是青梅竹马从一而终,都是一种选择。在性上,只要做到对自己的安全负责就可以了,任何选择都是个人的自由和*。没必要嘲笑一辈子独身远离性的人是没人要,也没必要嘲笑性体验丰富的人是放。荡下贱,这个社会选择有很多的,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

‘女人就是要小心自己的身体’,‘交很多男友,有419就是不自重’,‘男人和女人在这种事上就是不一样’,‘社会就是如此’,这种言论我觉得是非常judgement,非常歧视的,带有浓厚的男权主义色彩,还是把女性的性。快感视为耻辱,性。体验视为牺牲,性。自由视为放荡。这些观点我是不赞同的,如果觉得看了不适那很抱歉,你可以随时不看。

☆、第202章 画风变得略快啊

“那我们回去和许大哥说一声吧。”现在表现出抗拒;就等于一会拉清单拉得更惨,含光没有表达反对意见的意思;而是很正常地建议,一边在心里想着怎么引开于思平的注意力;任由这股情绪发酵下去的话;今晚她肯定要被折腾惨了,第二天没准都得睡到下午去。“对了,这是你第一次来这里吧?”

“嗯;是啊,怎么了?”于思平在外头都表现得很正常的;他不是那种一到没人时候就原形毕露的性格,一般只有在肯定完全没有被窥视可能的时候;才会稍露端倪。两个人现在就站在甬道里;随时都可能撞上别人,所以虽然他有些微不耐烦,但还是在和含光正常对话,“别告诉我云深的院子里还有什么必去一看的景色。”

有必要这么犀利地猜中她的意图吗……含光有些无语,但仍是坚持地说,“你是应该来感受一下的,我很早就和你提过的应该,来。”

她带着于思平在院子里三绕两绕,倒是没遇到任何人,就顺利地到了书房。书房门还是没关,电脑甚至都还亮着,含光也不搭理,而是顺着现在经过习惯,已经变得若有若无的联系,一直走到了书架前方,“感觉到没?”

于思平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感觉到什么?”

含光画了个区域,“真的没感觉吗?晕眩啊,什么的。”

她说到晕眩,于思平肯定也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他往前又走了几步,鼻尖都快贴到书架了,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看来,那里收藏的是你的私人物品了。”

他们两人会因为两种原因感到晕眩,第一种就不多说了,灵器,第二种就是和私人关系密切的贴身物品。这里毕竟是许家的宅邸,于思平有这个推测也很正常,含光点了点头,倒是越来越感到好奇了,“好吧……看来是没机会拿出来看看了……”

“现在就可以看么。”于思平的态度现在倒是很合作了,看来不是很着急回拉清单,“你知不知道书架背后是什么房间?”

“之前曾经跟着许大哥进去过一次,那是个储藏室,放的都是许大哥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含光说,“是有两个大箱子让我有感应,但是也很难说那是什么,我更没借口打开来看了。”

“云深过去的次数频繁吗?”于思平问。

含光想了下,“几个月过去一次拿画材吧,刚才我们去画室参观的时候,那边不是堆满了画材吗,可能他觉得远,现在直接放画室,那进去可能性非常小了就。”

“那不就简单了,直接绕过去开锁进去看呗,现在所有人都集中在里面,就算有人出来,也很难看到书房背后的灯光,云深更是很难得来这里,被拆穿的可能性小得可怜。”于思平看着含光,有些恨铁不成钢般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有胆量做坏事啊?”

说着,他果断就带着含光走出书房,绕到了背面的储藏室方向,含光跟着他,一路上担惊受怕的,又想说这样不好,又实在也很好奇,一时间纠结得不成样子。犹犹豫豫地跟着于思平,也就走到了储藏室门口。

“你看,锁住了。”她说,“要不然我们还是——”

说着,于思平随便掏出一根挖耳勺般的东西,顶进锁芯里动作了几下,一扭一弹,锁头咔嗒一声就打开了,他扭头看了她一眼,一脸平静地推门而入。

含光……含光无话可说,只好跟进去了。

于思平随手拉开了灯,整间储藏室立刻也就尽收眼底了,这里的确长时间没人来过,空气有点不流通,打开门以后风顿时就灌了进来,灰尘被吹起来四处乱飘,倒让氛围有点迷幻,于思平观察了一下,居然没要含光指点,就直接走到了她刚才比划的那块区域跟前——这人方位感真是十分不错。“是这个大箱子吗?”

“是下面一个。”含光说,回头把门掩上了,终于是接受自己要‘做贼’的现实,当然,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东西也算是她的,而且许云深想必也不在意,不过这感觉依然是十分玄妙。“拉出来了吗?”

“嗯,这个锁头我看看,哦,很简单啊。”于思平随手拖了个椅子来,把箱子端出来,稍微蹲下来研究了一下,含光就又听到了咔嗒一声,她忍着不适感,蹲到了于思平身边,冲着箱面吹了一口,把灰尘给吹下去了。

“我看看,这里都什么。”于思平一边说,一边把箱子盖搬了开来。含光顿时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眩晕,只好靠着于思平的背来平衡自己。“这一箱子——都是信啊?”

“啊?”含光迷糊了,睁眼一看,果然这里一封封都是书信,而且看来全都是年代久远,纸质已经发脆发黄了,可能还会出现纸张牵连的现象,就只是当年随便收纳以后一直都没保养护理的感觉。“可我……我没给谁写过信啊。”

这是真的,她以前一直没有写信的对象,出嫁后是写过几封,但都没有收藏价值,比起来可能还没有当年卖掉的随葬品来亲近,为什么会这么晕呢?

于思平拿起一封信,“母亲大人亲启,儿和寿百拜。这是你儿子写给你七妹的信吧?”

含光还要反应了一下,才想起她前世两个儿子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正是许和寿,这也是某一任平国公的名字,当然他给母亲写的信,对象不会是早就挂掉的她。

“噢。”她心里也有点闷闷的,虽然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还是有些酸涩。“好吧……难道这就是我感到眩晕的原因?”

“可能是。”于思平把信递给她,自己又动手整理起箱子里的信件,因为年代久远,绳子散落,所以本来一扎一扎的信现在都是散落在箱子里,比较凌乱。“你看看都说了什么。”

含光试着抽了一下,好在信纸并未粘连,小心些还是可以正常展开,就是字迹有些已经顺折痕碎裂模糊了。“娘……看不清了,哦,大概是说他们在江南商号的事情,又说了什么织户作乱,七七八八的,我儿子字还不错么。”

虽然已经知道儿子和七妹的关系肯定可以,但看信里和寿和继母说话时那自然而亲昵的孺慕之情,含光心里依然是五味杂陈,她把信折好,塞了回去,“这一箱子都是这些东西?”

“我看看,好像还有点别的。”于思平忽然从箱子里拿了个快腐坏的锦绣长包袱出来,“嗯,有的。”

这包袱一被拿出来,含光险险没跌坐在地,她差点没晕得吐出来,于思平拍了拍她的背,“看来这才是和你有关的东西。”

他把长条包袱放在地上,手指上下飞舞,很快就已经把发黑的包袱皮给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两人目光投去,都是呆了一下,过了一会,于思平才问,“这是你的……牌位?”

“嗯……”含光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晕了,她呆呆地看着黑木牌上勾着金边的字样,轻声说,“是我的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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