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見謝宴聲,捂住耳朵把自己關在臥室里,但十分鐘不到,門被從外面打開。
聽到謝宴聲進門,她快速跑到客廳,發現謝宴聲竟然請了專業的開鎖匠!
開鎖匠剛收到謝宴聲轉的紅包,拿著工具笑著下樓。
“這是我租的房子,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你憑什么找人開我的鎖?”
溫瀾再也繃不住了,抓起個抱枕砸向謝宴聲!
謝宴聲沒有躲,伸手接住飛過來的抱枕扔沙發上,關好門,問:“忙活了一天一夜,戒指找到了么?”
她不想和謝宴聲說話,故意把目光落在別處。
兩人同時沉默。
謝宴聲眸色幽深,一團火熱慢慢燃起。
疾步朝她走近,伸手把她圈在懷中。
“你給我滾——”她立馬意識到謝宴聲要做什么,忙去掰謝宴聲的手。
謝宴聲已捏住她的臉吻下來。
瞬間,兩人唇齒相碰。
兩人從客廳到臥室,她的內衣全被扔到地板上。
整個過程,她都是深深抗拒和抵觸的,但在謝宴聲的強勢面前不堪一擊。
臥室內沒有開燈,謝宴聲清雋的五官,在客廳燈光折射的映襯下,有種成熟男人說不出的迷人和魅惑。
“只要你不回東盛一品,我就來這邊。因為你現在還是謝太太,該盡的義務還是要盡的。”
她曾經在網上看過一個帖子,說男人放縱之后心最軟,便忍住吵架的欲望,說起那枚戒指,“當初你已經把戒指送給我,現在又被你弄丟了,你必須給我一些補償。”
謝宴聲整理了下被她揉搓得不成樣子的襯衫,蹙眉:“我和你之間,除了錢,還能不能說點別的?”
“馬上就離婚了,你想聽什么?”她懟道。
“想聽你和我撒嬌,說幾句軟話。”謝宴聲嗓音低沉,帶著說不出的旖旎。
她看到謝宴聲的手再次伸過來,忙往后躲,但還是被扯住。
謝宴聲臉上多了些許溫和,抬手替她攏了下額頭散亂的碎發,盯著她右額嘆息著說,“紗布臟得快變顏色了,讓我來替你換藥。”
“謝宴聲,你不要左顧而言他!戒指的事兒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她嫌棄地扯掉謝宴聲的手。
“我昨天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謝宴聲邊說邊去了客廳,拉開玄關處的鞋柜,滿眼失望,“怎么連雙備用拖鞋都沒有?”
現在,溫瀾被那枚戒指和季敏心的病情壓得喘不過氣來,看到謝宴聲又轉移話題,就選擇了噤聲。
“我準備回東盛一品,收拾幾件換洗衣物和日用品,以后就和你住這邊了。”謝宴聲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溫瀾再也不想忍了:“你只要敢搬過來,我馬上就走!”
“去哪兒?”謝宴聲瞳色微顫,急聲問。
“別以為我只會在江城打轉!離婚的事兒如果一拖再拖,我就一走了之。兩年之后,只要我再次向法院提出訴訟,法院就會自動判離。”
她現學現用,說出剛從網上查到的法律條款。
“這是姓沈的教給你的?”謝宴聲頓了下,幽沉的嗓音染了冷笑。
她凄聲道:“謝宴聲,你除了會把不相干的人扯進來,還會什么?”
“如果我一直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你是不是準備找姓沈的替你打官司,嗯?”
謝宴聲面色看似平靜,但眸底已暗潮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