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設計師,你的花。同城跑腿送來的,我已經替你簽收了。”
溫瀾以前和沈毅談戀愛的時候,沈毅常常給她送花。
做謝太太這兩年,無論是什么節日,謝宴聲從來沒有為她送過花。
“哇,好漂亮的紅玫瑰!讓我來看看是瀾瀾的哪個追求者?”
周翹搶先從小黎手中接過玫瑰,在花束中找了下,只看到一張雅致的機打賀卡,上面寫著“安好”。
“我剛剛數了下,一共是三十三朵,寓意應該是三生三世。”小黎八卦地笑著說。
溫瀾拿起那張小小的賀卡,瞅了會兒也沒看出任何端倪。
小黎走后,周翹問溫瀾會不會是沈毅送的。
“他正忙著在港城創業,感覺不太可能。”溫瀾立馬搖頭。
周翹把花鄭重放到溫瀾手中,“送花連個名字都不留,看來是怕你知道他的身份直接拒了。”
難道是謝宴聲?
她竟莫名想起那個所謂的前夫來,悻悻地說,“既然送來了,就擺到我設計臺上去。”
這一天,溫瀾大多數時間都在和周翹聊今年的工作,都很看好兩個即將成立的工作室。
周翹是個行動派,開班第二天就找好了裝修公司,開始改裝隔壁的花店和咖啡店。
一周忙忙碌碌就過去了,溫瀾現在沒有了謝宴聲和謝家人的束縛,每天都要在tt忙到晚上八九點才下班。
緊張的工作不光能把她的空白時間填滿,還能令她不去胡亂揣測季敏心的生死。
她喜歡在tt忙得腳不沾地,討厭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寓所里唉聲嘆氣。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把一個服裝剪裁人臺和簡易的縫紉工具搬去了公寓的小客廳。
每晚回到租房,她就換上舒服的家居服,在客廳畫畫圖紙,裁剪裁剪布料。
經常忙著忙著就凌晨了,如果有困意,她能一覺睡到天亮。如果不困,就繼續忙,直到腰酸背痛為止。
這周她上了六天班,每天上午十點都會準時收到一束三十三朵的紅玫瑰,里面一直放著張機打的“安好”賀卡。
她剛開始猜是謝宴聲,后來感覺以謝宴聲的性子,當時就算不說,現在也該說出來了。
但一周過去了,送花的人還沒露面,她又開始把江景辭列為了懷疑對象。
但在沒有證據之前,也只能是懷疑而已。
明天是周日,也是她的休息日,不用早上趕時間上班,她畫完設計圖躺床上已過凌晨。
刷了會兒小視頻,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一條“盛宴總裁謝宴聲后天訂婚”的消息映入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