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聲開車離開江城前,就在手機上定了市郊的一家五星級度假酒店。
酒店依山傍水,風景宜人,是個集吃喝玩于一體的好地方。
辦理好入住上樓,溫瀾才發現,謝宴聲定的是一個帶著大陽臺的寬敞套房。
謝宴聲說附近公園有煙火燃放和民俗表演,要帶溫瀾去看熱鬧。
溫瀾坐車坐得有些累,連外套都沒脫就躺床上,懶洋洋地說:“讓我喘口氣再說。”
“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你好好歇會兒。”謝宴聲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拿著睡袍去了盥洗室。
溫瀾只是累,一點也不困,這才打開被她關掉好幾個小時的手機。
江景辭的未接來電已經刷屏,她直接忽略,看起新聞來。
滿屏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悅,各個領域的大佬在媒體上說著大同小異的新年賀詞,溫瀾看得無聊,正準備放下手機閉目養神,周翹的來電打進來。
電話接通,周翹焦灼的聲音傳來:“瀾瀾,老江說你電話從下午兩點就打不通了,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兒,吃了感冒藥剛睡醒。”她暫時沒有向周翹交底的想法。
“你現在在書苑府?”周翹并不相信她的說辭,盤問道。
她硬著頭皮剛說了句“在啊”,周翹就懟道,“你說謊的本事太低劣,連江景辭都騙不過,還想騙我?”
溫瀾急忙起身,“我一個人在江城過年很無聊,下午回了臨城。”
“真的?”周翹半信半疑。
“信不信隨你!”她說得云淡風輕,“我是為了躲江景辭才提前回臨城的。”
“你說在臨城就在臨城吧。”周翹話鋒一轉,“昨天狗仔圍堵書苑府的事兒是怎么解決的?”
“我沒管,是謝宴聲解決的。”她怕聊久了被周翹聽出破綻,忙找出個理由結束了通話。
謝宴聲裹了條浴巾從盥洗室出來,邊擦著濕漉漉的短發邊問:“誰的電話?”
“周翹。”她不假思索地回。
“又來替姓江的牽線搭橋了?”謝宴聲醋意十足,把她圈在懷中。
她急忙解釋:“只是問我在哪兒,和江景辭沒有任何關系,我說回了臨城。”
“這好像是第一次感覺到,我在你心里比周翹重要。”謝宴聲尾音和眼神就像帶了鉤子,把她藏在骨子里的欲念瞬間鉤了出來!
她眸光灼熱,伸手扯開謝宴聲的睡袍。
謝宴聲把她抵住那刻,她眸若春水,翻身爬到謝宴聲身上。
在謝宴聲耳邊笑著喃喃,“這次我在上面。”
恰恰這個時候,謝宴聲放在床頭柜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本想調成靜音,不料卻點開了免提,謝老爺子不怒自威的聲音響起:“安臻不小心在走廊上摔了一跤,已被送進產房,你還不趕緊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