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我黎阳正与北凉争锋,决计不能在内乱中败下阵来。”
“陈貂寺,你有没有办法除去他?!”
赵惇紧盯着面前的年轻宦官,声音沉闷却带着一丝期许:
“难……难……难啊……”“‘难’是指有办法?!”
听到陈貂寺的话语,赵惇顿时眼神一亮,忙起身扶住他。
面对急于求成的赵惇,年轻宦官苦笑着回答:
“现在有两个办法可以击杀嬴尘,但几乎都无法实施。”
“哪两种?”赵惇急切地追问。年轻宦官拱手答道:
“第一种,派遣大军围剿,人数至少不得少于五万!”
“但这方法几乎不可能实现,因为嬴尘不会给大军围攻的机会,所以可以排除。”
“第二种,则是将他引诱到太安城来。”
在太安城内,赢尘肯定不是我的对手,自然可以将他除去。
“可是赢尘并不愚钝,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前来太安城?”
“那么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诱饵,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上钩?”
赵惇紧锁眉头,脸色苍白。他无比后悔当初听信老祖宗的话,派赢尘去大秦帝国挑起内乱。
如今北凉的威胁尚未解除,又与大秦为敌。
更何况,对方的实力强大得连黎阳的底牌也难以将其诛杀。
“唉,当初就不该误信老祖的话,老祖确实给黎阳带来了不少灾难!”
“真是追悔莫及啊!”正当赵惇懊悔不已时,一个稳重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陛下,我认为我们似乎陷入了某种误区。”
“误区?爱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个误区?”
赵惇连忙转向突然开口的首辅张巨鹿。
“陛下,赢尘虽然是大秦帝国的三公子,但他并不是大秦的王。”
“虽然外界传言赢尘与嬴政兄弟二人关系极好,甚至可以同席共餐,没有任何猜疑。”
“但自古以来战,争中手足相残者数不胜数,又岂是简单的亲情所能决定的?”
“因此,黎阳虽然与大秦为敌,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与赢尘也对立。”
“据传赢尘公子十八年名声浪迹,如今却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