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都不问,那朕就自己说说。”
朱佑樘站起身,走到阶前。
“都给朕押上来!”
朱佑樘突然一声暴喝,吓得众人浑身一颤。
“是,陛下!”
随着朱佑樘的命令传出太和殿广场,一队队西厂番子,东厂番子,锦衣卫小旗,押送着被捕入狱的官员,来到太和殿广场。
这些官员个个身着囚服,披枷带锁,披头散发,模样狼狈不堪。
有些人身上还有未干涸的血渍,身上明显有被上刑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太和殿上的官员,心脏都是狠狠一缩!
不是吧?
又来?
这些人他们都很熟悉,五天前双方还是朝中同僚,五天后一方却已经是阶下囚了。
为首的几人,朝中百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前内阁首辅万安,前内阁阁老刘珝刘吉,前户部尚书叶淇,前兵部尚书马文升……
四人身上都有血渍,其中还属马文升的模样最惨。
他双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已经完全不能独立行走了。
还是靠身后的两名西厂番子架着他,才能行动。
只有一个人,百官并不熟悉,他模样年轻,被锦衣卫所缉押,紧跟在马文升的后面。
他的模样和马文升一样凄惨,双腿皆被废,行动全靠身后的两名锦衣卫。
一共一百八十一名官员,一个不少地被带上了朝堂。
还有不少妻儿家眷,也跟着一起被押了上来。
排在最前面的六人,便是万安刘珝刘吉三位前阁老,还有叶淇马文升两位前尚书。
最后一位,便是那个年轻人。
马文升被缉押上殿,看到朱佑樘后,立刻大声喊冤。
“陛下!臣冤枉啊!!!”
“臣一心为大明守关,绝无二心!”
“虽有不合规矩之事,但那也是情况危急,不得不便宜行事!”
“陛下,臣罪不至此啊!陛下!!!”
“如今鞑子已退,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陛下!”
“臣求陛下明察!!!”
“臣冤枉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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