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腰腹、肩膀、大腿,几乎没有一处光洁,有些是旧伤,伤疤已经淡去,但还留着痕迹。再是大战的新伤,伤口虽愈合,但伤疤狰狞。
她想起了自己身上留的伤疤,鹫儿给他送了很多玉肌膏,她的伤疤都几乎看不清痕迹了。
“鹫儿……为何不用玉肌膏?”
李同光眼神黯淡了几分:“鹫儿的伤疤很丑是不是?师傅别看了。”
“不……鹫儿,你误会了,师傅不觉得丑。”她亲吻着这些狰狞可怖的伤痕,“师傅只是想起了你送的玉肌膏,你记得师傅的伤,为何总是忽略自己呢?”
李同光被她亲的酥酥麻麻:“有……有些伤口太深,玉肌膏也没用了,而且没有想这么多。师傅要是不喜欢的话,鹫儿每天都坚持涂,过段时间就不丑了。”
“没事,以后师傅每天都记得帮你涂。”她不嫌弃,但她的鹫儿值得拥有更好更完美的自己,从前都是他顾着她,往后她也该多为他考虑一些。
她又细细密密地亲吻着这些伤,肩膀的,胸口的,腰腹的,大腿的……
一种极致的快感由下而上袭上了他的心头,好舒服,他确实享受到了师傅带给他的快乐。
可是,他不够啊,这细细碎碎的快感,他不够……
他再次央求道:“师傅……放开鹫儿好不好,鹫儿,鹫儿想自己来。”
“好。”她正想去解手环,突然胸口涌上了一股强烈的不适。
“噗~”她吐了一大口血。
李同光吓坏了:“师傅,你怎么了?”
他撕扯着手环和脚链,还是挣不开:“师傅快帮我解开。”
任辛捂住胸口艰难地爬过去,解掉了其中一个,然后砸在了李同光身上:“初……初贵妃。”
她晕过去了,不省人事。
“师傅……”李同光直接扯断了另一个手环和脚链,将她抱在怀里,探了她的脉。
不好,气息微弱,心脉不稳,他马上给她传内力稳住心脉。
师傅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看着像是中毒了。
初贵妃?难道是蛊出了问题?
他一边给她输内力一边穿衣服:“朱殷,朱殷。”
“王爷。”
“快去请大夫,还有去初贵妃那看看怎么了?”
“是。”朱殷急匆匆赶去。
李同光看着气若游丝的师傅,心里揪成了一团。到底怎么了?明明一切都是最好的状态。
师傅,你可不能有事,鹫儿不能失去你!